偌大的空院子裏,隻剩下四爺一個人陪同著雲舒,寒風依舊呼呼的吹著,雲舒打了一個寒顫,四爺攏了攏披風,將雲舒摟的更緊了。
“雲舒,隨爺去先去換身幹淨衣裳吧,你這樣,會得風寒的。”
四爺再次想要勸說雲舒,可是雲舒依舊沒有挪動分毫。
九阿哥在門外轉來轉去,屋裏始終沒有傳來半點消息,九阿哥抬頭看著雲舒掙脫了四爺的懷抱,獨自一人立在哪兒,四爺也隻是靜靜的站在那兒,隻是顏色卻絲毫沒有離開過雲舒。
看著眼前這一幕,九阿哥突然氣不打一處來,他走下台階,衝了上來,一把提起了雲舒的衣領,逼近雲舒,周身滿是狠厲。
“要是我的側福晉和她腹中胎兒出了任何差池,我定不會放過你!”
四爺也一步上前,使勁的掰開了九阿哥的手腕,伸出一隻胳膊,將雲舒護在了身後。㊣ωWW.メ伍2⓪メS.С○м҈
“九弟,難道今日之事兒,沒有你的算計嗎?你與爺後院的烏雅氏之間的那點勾當,爺早已經查明了。”
“前幾日雲舒深夜遇刺之事兒,也是你做的吧?”
“就連那殺人滅口之事兒,也是你暗地裏派人做的!你當真以為爺什麼都不知道?”
四爺說著,便掏出來了那半截令牌,上麵的紋路和字樣,都明顯的表明了這令牌是九阿哥的東西。
九阿哥看到那令牌時,眼底閃過一抹慌色,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了眼底的神色,繼續虎視眈眈的盯著四爺。
“你以為這麼久了,爺沒有來找你,這些事兒就算過去了嗎?”
四爺將那半截令牌給九阿哥看過以後,再次揣入了懷中,這是一個好證據,四爺會好好保存著的,有這半截令牌在,九阿哥好歹可以斟酌一番。
四爺本來打算尋個時機,好好的去和九阿哥聊聊,隻是如今,為了雲舒,四爺顧不上那麼多了,四爺如今隻能將這些事兒,全部都爆出來,好讓九阿哥心裏有數,不要再為難雲舒了。
“四哥,雲舒是你心愛的女人,我的側福晉也是我愛的人,若是今日逢此大難的人是雲舒,你會如何?”
“之前是我想要害雲舒,可是,雲舒如今不也好好的站在這裏嗎?可是我的側福晉,她如今隻能渾身是血的躺在那兒!你叫我該怎麼辦!”
九阿哥的情緒激動,一邊是突然遭受此難的側福晉,一邊是手中握著自己把柄的四爺。
九阿哥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可見心情十分低落。
是,他是利用了九側福晉的身份,幫他舉辦了這場冬日宴,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打算拿九側福晉的安危來做賭注。
畢竟九側福晉待在他身邊這麼久了,他打心眼裏也十分寵愛九側福晉,連帶著對九側福晉腹中的胎兒也十分期待。
九側福晉四處尋醫,想要知道自己懷的到底會是男孩還是女孩,雖然九阿哥很想要一個兒子,憑借著他對九側福晉的偏愛,無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會好好的對待他們的。
今日舉辦冬日宴,確實目的是為了吸引雲舒到這兒來,但是,烏雅氏隻說了來要那幾個家丁,並沒有說她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