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你們是從何處得來的?”
對麵的女子將瓶塞塞回了小白瓷瓶中,將小白瓷瓶放在了石桌上,整個人沒有了剛開始的散漫和隨性,臉上多了一絲嚴肅和正經。
這個樣子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個醫師了,不過,四爺現在無暇顧及這些,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女子的問題,而是問道。
“爺剛剛說過,你隻用告訴我,這毒藥來自哪兒,和什麼方法可以解開它就好,其他的,你無需知道。”
四爺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可是對麵的女子仍舊不改自己的立場。
“倘若說隻是尋常毒藥,我大可按照你剛剛說的那些,告訴你也無妨,可是若是換了它,可就不能是單單告訴你們它是什麼,就能解決的了。”
女子在說話的時候,瞟了一眼那放在石桌上的小白瓷瓶,態度堅決,絲毫不願意退步。
一時間,四爺和對麵的女子兩人四目相對,各自都不願意退讓。
蘇培盛在旁邊看著,替四爺著急,便打圓場。
“爺,告訴她也無妨,大不了過了今夜……”
蘇培盛的話沒有說完,卻是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便是要來震懾一下對麵那不知好歹的女子。
四爺知道了蘇培盛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倘若對麵的女子不能夠保守秘密,那便隻能做一個死人,死人不會開口說話,自然也就不會透露出什麼其他的事兒來。
四爺的指尖輕輕地敲打著石桌的桌麵,他在思考,對麵的這個女子到底值不值得賭一把。
“這位爺,我連你們是哪個阿哥都不關心,自然不會去好奇你們的家事兒。”
見四爺還在思量,女子又恢複了最開始的那般散漫和隨意。
蘇培盛見對麵的女子一下子就識破了他們的身份,心裏咯噔了一下,四爺卻是很淡定。
“別瞪我,就你那尖著捏嗓子說話的,除了公公,還能是什麼?”
說著,女子像是故意挑釁的看了一眼蘇培盛的全身,臉上擺明了滿不在乎。
“好,爺告訴你也無妨,隻是你可要管好自己的嘴,莫要到處亂說。”
“這舌頭若是不想要了,爺大可以幫你拔了。”
對麵被威脅的女子,默默的咬了咬自己的舌頭,這才收回了散漫,認真的聽著四爺說話。
“至於這藥從哪兒來的,隻是家宅裏有人陷害,搜出來的罷了,至於投毒的那人從哪兒來的,爺也不知道。”
“說了和沒說沒區別。”
女子認真的模樣在聽到四爺模棱兩可,自己也不清楚的答案後,便消失了,又恢複了那副隨性的模樣。
“算了,就當我日行一善了,我可以告訴你,這藥不是京都的藥,約莫是西域那邊的毒草製成的。”
“可真巧,恰好我前不久還在研究這毒草,今日你就送上門來了。”
四爺的關注點在“西域”兩字上,如今,雖還沒有緊閉國門,卻也限製了有些東西的流入,這外邦的毒草,又是如何出現在了自己府上的呢?
聽到女子恰好前段時間有在研究,四爺眼中帶著希望的看著女子。
“那姑娘可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