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菊聽聞此話,連忙跪在地上,烏雅夫人以為存菊要說烏拉那拉氏和雲舒的壞話,卻沒想到,存菊卻是麵對著自己,開口阻攔道。
“老夫人不要詆毀嫡福晉和庶福晉,她們對待夫人很好,就連上元佳節,也是嫡福晉和庶福晉親自挑選了些東西送到夫人的院子裏。”
“因為四爺的處罰,尋常人都不願意靠近院子,還是嫡福晉讓人來打掃我們的院子呢。”
“存菊,有我在這兒,你不必昧著良心,恭維著這幫虛心假意的人,隻管說真話,我會護著你的。”
顯然烏雅夫人並不相信存菊說的話,隻當是存菊被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威脅,這才替她們說著好話。
烏雅夫人拉起了存菊,將存菊護在身後,這才認真的問道。
存菊依舊福了福身,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和剛剛的一般無二。
烏雅夫人見從存菊的口中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當即氣急敗壞,猛然的後退了幾步,抬起手來,指著一圈的人,嘴上念念有詞:
“好啊你們!欺負我一個老人家!合起夥來騙我,如果我女兒當真有你們說的那般生活的好,為何你們不讓我看她一眼呢?”
如今烏雅氏的精神狀態很不好,若是烏雅夫人見到了這個樣子的烏雅氏,隻怕會更加大鬧四爺的府上,這也是烏拉那拉氏和雲舒不願意見到的。
烏拉那拉氏,雲舒以及烏雅夫人三個人一起坐在前廳裏,各自掰扯著,當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自說著各自的道理,不可開交。
如此僵持的場麵一直維持了一會兒,直到年氏再次過來尋找雲舒有些事兒的時候,見三人還在前廳裏互相拉扯著,不禁皺了皺眉。
一個不受歡迎的客人到達了府上,頂多三言兩語寒暄幾句,又何必用到這麼長的時間呢?
年氏看了一眼互相拉扯著的三個人,當即便朝著前廳走去。
“姐姐們,如此拉扯著,隻怕到了天黑,哦不對,隻怕到了明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聽到突然的聲音,烏拉那拉氏,雲舒以及烏雅夫人三個人的目光都朝著年氏望去。
烏拉那拉氏和雲舒看著年氏,似乎不理解她怎麼突然出現了在了這兒,而烏雅夫人卻是對於這個剛剛話裏話外暗示著自己的人有印象。
烏雅夫人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年氏推拉著,想要送出門外。
年氏常年生活在邊關,自幼身子強硬,又有那作為將軍的兄長教導著她,年氏早已練就了一身強硬的本領。
因此,烏雅夫人又哪裏是年氏的對手呢?當即就被年氏推著朝著外麵走去。
“老夫人,你也來了這麼久了,四爺府上也有四爺的規矩,嫡福晉和庶福晉也隻是依照規矩辦事罷了,你一大把年紀了,又何必為難她們呢?”
年氏嘴上說著為烏雅夫人好的話,手中的力道卻是一點都不小,硬生生的推著烏雅夫人朝著外麵移動著。
烏拉那拉氏和雲舒兩人就那麼看著烏雅夫人在年氏的推搡下,真的一點點往外走去時,兩人的眼中都是驚喜之色。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