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這麼多,那不妨我來問問你,你們所做的這一切,可曾有考慮過我的半分感受,可他有問過我的意願,你說呢?羽兒姑娘?”喵喵尒説

年氏緊緊的盯著麵前站著的羽兒,開口朝著羽兒說道,尤其是當最後的時候,年氏堅定的叫出了羽兒的名字。

羽兒似乎很久沒有被如人如此叫了,整個人瞳孔猛的一震,似乎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看著羽兒的震驚和不知所措,年氏抬起頭來,看著羽兒,再次開口說道:

“你確實是跟了我兄長,可是如今你隨著我,來到這京城中,甘願伏低做小的,當我的丫鬟,不就是為了逃離我的兄長嗎?你難道當真以為,我不曾知道你隔三差五出去是在做些什麼嗎?”

年氏畢竟是年將軍的妹妹,又怎麼可能當真如此愚蠢?

羽兒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那麼多事情,她這個做主子的,又怎麼可能半點都不知曉了?

隻不過是礙於情麵,一直未曾揭穿羽兒罷了,卻沒想到,羽兒越來越放肆,如今都敢肆意揮霍到她的頭上了。

年氏想要做什麼,還不是羽兒能夠管的,羽兒眼神中的錯愕和不知所措,也就僅僅維持了一會兒,聽著年氏的話,羽兒也反應過來了。

羽兒此時也不再一口一個奴婢的自稱著了,而是挺直了腰板,看著麵前坐在床上,十分虛弱的年氏,然後朝著年氏開口說道:

“我答應了年將軍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說是照顧好你,做你的丫鬟,我便不會忘記自己身上的這些責任,可除此之外,我要是想做些什麼,你也最好別管我。”

羽兒見如今,已經和年氏撕破了臉,便直接不再顧及年氏和她之間的主仆情分,朝著年氏如此開口說話。

年氏早就知道在年將軍將羽兒送給她,做她的丫鬟的時候,年氏便已經猜想到了,遲早有一天,羽兒和她之間,會來一個決斷。

沒想到,如今確實到了這個時候,其實羽兒隔三差五出去幹什麼,年氏都知道,無非就是年將軍想要讓羽兒長久的伺候在年氏的身旁,監督著雲舒,想要奪取自己所需想要的那一番名利和權勢罷了。

而羽兒和她的小情郎,在年將軍的地盤上不能夠得以好好的相攜手,可是,羽兒答應了年將軍的要求後,跟著年氏來到了京城中,便有了更多的時間,可以去和她的小情郎待在一起。

這也是為何羽兒願意跟在年氏的身旁,在年氏的身前伏低做小伺候著年氏的原因罷了。

年氏對於年將軍和羽兒之間打的這些小算盤,一切都十分清楚,可是她卻從沒有揭穿過羽兒,並非是說她並不在意,隻不過是念在羽兒同她一般,遠離了北方,來到這兒空蕩蕩的京城中,同自己一般孤家寡人,舉目無親,便放縱著她去做了。

年氏抬頭,定定地看著羽兒,朝著羽兒開口說道:

“從前,我不曾管過你,也不曾過問過你與你那個情郎之間的半點事情,而如今,我這腹中的胎兒,自是我懷孕的,便由我自己來做決定,你也休想管到我頭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