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使勁的咽了幾口口水,平緩著自己的心,幾步上前,走到了耿氏和烏拉那拉氏的麵前,朝著兩人行禮後,才朝著耿氏開口說道:

“東家,這些都隻不過是要喂雞喂鴨的雜葉子罷了,東家何必如此生氣呢?”

雲舒看著到了此時,仍舊在撒謊,不願意承認錯誤的廚子,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後,便幾步上前,走到了烏拉那拉氏的旁邊,靜靜的看著發怒的耿氏。

雲舒朝著烏拉那拉氏點了點頭後,烏拉那拉氏便知曉了雲舒的意思。

烏拉那拉氏偏過頭去,看著耿氏,朝著耿氏開口說道:

“既是你酒樓中的事兒,我們便不方便插足了,我和雲舒妹妹去外麵等你。”

耿氏知曉烏拉那拉氏和雲舒想給她更多的時間,讓她處理自己的事情,同時這酒樓終歸到底是耿氏自己的酒樓,這話語權交在耿氏的手中,方能更加彰顯作為東家的地位和威望。

因此耿氏連忙朝著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福身,雲舒和烏拉那拉氏的兩人一起走出了後廚,離開了。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並沒有真的離開耿氏酒樓,而是來到外麵後,隨意地找到了一處桌子,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坐下來,打算靜靜的等待著耿氏先處理好酒樓的事情,雲舒還有話,想要對耿氏說。

等到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離開後,耿氏這才抬頭看著眼前的廚子,眼神中帶著的全然是生氣。

耿氏沒想到,她對於自家酒樓中的這些夥計和廚子們,向來都是極好的,卻沒曾想到,這廚子竟然會背叛了她,私自做決定,罔顧了她在當初酒樓成立之初時,定下的那些規矩條例。

因此,耿氏看著眼前的廚子,眼睛中帶著寒冷的看著廚子,朝著廚子開口說道:

“你倒是和我解釋解釋,這些菜葉子到底是做何用的?難道我當真會信了你想要去喂雞喂鴨不成?”

那廚子膽膽顫顫地看著耿氏,看著耿氏那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樣,廚子整個人都十分的害怕。

畢竟他們做的這些事情,在背地裏若是無人知曉也就罷了,如今都已經公然地擺放在了耿氏的麵前,如今耿氏作為這酒樓的東家,日後要對他們如何全由耿氏做主,廚子定然十分害怕。

“東家,您聽我跟您解釋,這葉子其實是用來……是用來……”

廚子站在那兒,低著頭不敢看耿氏,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耿氏看著那兒,氣不打一處來,瞧著廚子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耿氏卻是偏過頭去,看向那仍舊站在那兒的跑堂的夥計,朝著那人招了招手。

跑堂的夥計哪兒見過如此大的場麵?連忙幾不上前,走到了耿氏的麵前,朝著耿氏彎腰行禮。

那廚子本就十分害怕,如今看到那跑堂夥計站在了耿氏的麵前,在回想著剛剛的這夥計可是被烏拉那拉氏帶了進來,整個人隻感覺後背發涼,仿佛已經要完了。

廚子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心,手心全都在冒冷汗,可是如今他卻不得不麵對著耿氏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