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聽著耿氏的話,知道耿氏是要放棄他了,他跟耿氏解釋了那麼多事情,都沒有挽回耿氏的心意,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廚子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朝著耿氏如此開口說道。

耿氏聽著廚子的話,似乎帶著威脅的意味,仿佛耿氏的酒樓中,如果沒有了這個廚子,便不能夠活了一般。

廚子察覺到了耿氏突然變了變臉,低下了頭,這才自覺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連忙朝著耿氏開口說道:

“東家恕罪,這是這酒樓中的一大部分的菜品,全都是我研究出來的,若是東家就這麼放棄了我,那麼想來這酒樓中,日後的經營可就麻煩了,東家不會和錢財過不去吧……”

“況且,我答應過東家,日後便不會在如此行事兒,東家何不信我一次呢?”

耿氏看著廚子在急忙地表示著自己的決心,然而,耿氏這個人便是這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今她已經對廚子沒有了信任,又怎會在信任的廚子放手讓他在酒樓中經營著呢?

況且,耿氏不常來這酒樓中,將打理權都交到了掌櫃的身上,如今酒樓出了這種事情,耿氏又怎麼會坐視不管呢?

耿氏聽著廚子的話,卻是沒有回應廚子,而是偏過頭去,看著一旁的夥計,朝著一旁的夥計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願意留下來,那便要我看看你們都能夠說出這酒樓中,有多少藏汙納垢的事情了。”

耿氏如此說著,眼神微微的看向了一旁的站著的廚子,帶著一股意味深長的意味,那些夥計們一看耿氏的如此神情,便瞬間理解了耿氏想要做些什麼。

如今,耿氏若是不想要廚子了,必然要尋到更多的理由,況且,耿氏也想對自己的有更多的了解。

這些夥計們,到了這個時候,有哪會有什麼顧忌的呢,如今若是耿氏能夠讓他們留在這酒樓中,就算是讓他們當牛做馬,他們也願意,何況隻是小小的將酒樓中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揭露出來了。

因此,那幾個夥計們便連忙朝著耿氏開口說道:

“東家,我知曉,廚子在菜葉子上的撈的油水都夠他好幾個月的工資了呢。”

耿氏聽著率先開口說話的人,直接將廚子撈撈的油水說了出來,耿氏隻是微微地挑挑眉後,便目光帶著鼓勵性的看著那接下來站著的幾個夥計,想要看看那些夥計會說出什麼。

此時,那站著的幾個夥計,也不再顧及到廚子站在一旁,那想要刀人的目光了,朝著耿氏連忙將廚子在這後廚中所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爆掉了出來。

“東家,廚子不僅僅從菜葉子裏麵撈油水,那些肉呀,他都撈到油水。”

“對呀,對呀,東家啊,您不是將蔬菜肉類的供貨源都找好了嗎?廚子嫌棄他們賣的太貴了,便找了一家次等貨,以次充好著,這件事情,掌櫃的可都不知道呢。”

“東家東家,我知道廚子經常會偷廚房中的東西,開始他還不會明目張膽,而如今,當著我們的麵,也絲毫不顧忌了,隻是這些後廚的事情,甚少有前麵的人來查看,因此隻是我們知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