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玨的聲音如好聽的和弦:“還不走?”
若酒樓是黑暗的甬道,他便是一道光。
溫暖縈繞在扶蘇周身,她應著:“來了。”
被灌了滿喉嚨酒的言嬌嬌用妒火滿滿的眸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軟唇被牙齒咬出血:“扶蘇,你怎麼那麼好命!”
楊晨和言嬌嬌在灌酒和吐酒之間無限循環。
到了半夜,楊晨如死狗般被人拖了出去。
得到消息的言家兄弟們匆匆趕來。
言道最是心疼言嬌嬌,看到心愛的妹妹被折磨成這幅樣子,胸腔壓抑著,魅惑的紫羅蘭眸湧起一抹紅意,他衝了過去,把言嬌嬌抱在懷裏,手臂都是顫抖的:“嬌,嬌嬌,你怎麼樣了?”
言嬌嬌滿身的酒氣,身上濕漉漉的,頭發也成了打結的野草,臉白的沒有一丁點血色。
她幹嘔著,手指死死的抓著言道的衣襟:“三哥,嬌嬌吐的好難受,感覺要死了,嬌嬌會死對不對?”
“不會的不會的。”想到什麼,他猛地朝言重看去:“二哥,快,丹藥。”
言重把修複身體的丹藥拿出來,言嬌嬌抖著唇把藥吞了進去。
言道染著紅血絲的眸定定的看著言任:“大哥,你看到了,嬌嬌這樣都是拜扶蘇所賜。”
言重天蠍的眼尾上挑:“嬌嬌這樣,身為大哥,我的確也很心疼,但是……”
他話鋒一轉,口吻肅然:“你們不覺得是嬌嬌咎由自取麼?我聽說是嬌嬌讓小蘇陪楊晨喝酒,被帝君知道了,帝君給了她懲戒,難道不對?”
“嬌嬌做的事對?”
“小蘇又不是青樓女子,為何要陪人喝酒?”
“更何況,嬌嬌可是小蘇的妹妹,這是妹妹該說出的話麼?”
人啊,若是想維護一個人是不講道理的。
言道嗬笑:“大哥未免太偏向扶蘇了,嬌嬌那樣說也是好意,是想讓扶蘇多交一個朋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多交一個朋友非要用陪酒的方式?”
言任言道二人劍拔弩張。
言重攔在他們麵前:“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先帶嬌嬌回去歇息,明日還有棋藝大賽呢。”
“嗬,我看這就是扶蘇的詭計,生怕嬌嬌贏過她,所以弄壞嬌嬌的身體和精神。”言道不屑鄙夷道:“就算是扶蘇贏了,也是不光彩的。”
話剛落,便聽到更夫以靈氣傳音,敲著靈鼓,走在大街小巷傳著消息:“帝君有令,為確保棋藝大賽公平公正,延期三日舉行,望學子們在此期間調養身體。”
言任天蠍的眸淡淡的掃過去:“現在還有話可說?”
言道的臉漲的通紅。
三日後,終是到了棋藝大賽這日。
比賽前,言嬌嬌手裏捏著倒黴符,呼吸都重了,圓眼睛裏盡是癲狂:“扶蘇,我所受的屈辱和委屈會通通討回來的!”
此次比賽,大青王朝的共十人,大朔王朝的共十人。
二十個人交替比賽。
扶蘇和大青王朝的一個男同學比。
這男同學正是楊晨的好兄弟,得知好兄弟正是因為她出事的,對她格外憤恨:“扶蘇,我會讓你輸到求饒的。”
言嬌嬌就在扶蘇旁邊,她的心狂跳,她已經把倒黴符悄悄貼到她身上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