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搬出自己的想法:“林副院,像扶蘇這等頑劣不堪的學生應該被學院除名吧。”
林副院淡漠的掀眼皮瞅她一眼:“就算是除名也要等衙門那邊徹底定罪之後再說。”
白輕急性子道:“何必這麼麻煩。”
“白主師就算討厭扶蘇,也未免太心急了。”林副院犀利的眸直扒她的內心。
“我,我可沒有,我是為了學院的安全和名聲著想。”白輕幹巴巴說完這話便跑了出去。
林副院哼了聲。
*
衙人拿出認罪書,麵無表情的拍在扶蘇麵前:“簽字畫押。”
簽了,就代表認罪了。
扶蘇掃了一眼,夾起,一腳踹著桌子,讓椅子往後退,嚓嚓三兩下便把認罪書撕了。
“你大膽!”
“我沒罪,不認。”扶蘇淡漠。
“你說沒罪就沒罪?證據呢?”
扶蘇纖細的手指敲著,聲音低低沉沉:“在路上。”
不出一刻鍾,淩霄帶著一個人走過來:“大人,我尋到了那日證明扶蘇不在場的證人。”
情況有變,言家三兄弟和言嬌嬌被叫了過來。
言嬌嬌滿心的忐忑和擔憂:好不容易壓製住扶蘇,可千萬別讓扶蘇翻盤啊。
到了衙門。
扶蘇的證人指著言家找來的證人:“我說老張,咱做人得講點道理,那天咱們可是一起上山砍柴的,你穿著青色衣裳,布鞋,山上可是一個人都沒有,你咋就胡說八道呢。”m.X520xs.Com
“後來,後來我又自己過去了。”
“你啥時辰過去的?”
“誒那個時辰我在你家看見你了啊,你吃飯呢。”
言家這邊的證人明顯處在了下風,豆大的汗珠一顆顆順著額頭滾落。
扶蘇決定加碼:“倒也不必這麼麻煩,去尋一顆真話藥丸,讓他吃了便能說實話了,若是之前控告我的話說了謊,便接受撕嘴懲罰,如何?”
一聽真話丸和撕嘴懲罰,言家的證人撲通跪下來,哭著求饒認錯:“不要,不要撕我的嘴啊,我說我說,我的確沒有看到這個姑娘殺人,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有人用銀子收買了我啊。”
扶蘇順著這撕開的口子往下扯:“是誰收買了你?”
那人迷茫的搖搖頭:“這……我也不清楚,是有人給了我一些銀子,還有一張紙,讓我按照紙上寫的說,不然就要殺了我,所以我……”
扶蘇嗬笑:收買的可真是隱秘啊。
衙人一時犯了難,擰眉許久都未說話。
言嬌嬌怎想輕易放過扶蘇,小白花似的裝著無辜,歪著小腦袋:“我們找的證人無法說明姐姐是凶手,那姐姐找的證人也許也是被收買……”
又嗔怪的哎呀了下,翹起小拇指:“姐姐,嬌嬌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了,你也知道,嬌嬌性子單純呢。”
真能裝。
扶蘇淡漠的掃她一眼:“你說的沒錯,這案子這麼複雜倒是激起了我的興趣,我也不願意背上嫌疑犯的罪名。”
“你的證人你有理,我的證人我有理。”
“不如讓當事人親自指認凶手。”扶蘇提出法子。
言嬌嬌心跳加速:“大哥現在還在昏迷。”
扶蘇寡冷的看去:“昏迷不代表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