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的是麵具下,明玨的唇角咧成了豌豆莢。
言宅離扶蘇的宅子很遠。
明玨把她帶到自己宅子。
素手一揮,結界震開。
他把樹袋熊般的扶蘇從身上提下,放在美人塌上:“等著。”
他揭開黑色的麵具,銳俊的眸深沉如海。
他親自打了桶熱氣騰騰的水。
“裏麵放了驅寒的靈藥。”明玨又貼心的拉過一扇屏風擋住。
“那你呢?不泡?”扶蘇叫住他。
明玨腳步微頓,豎在袍子兩側的手攥緊,可疑的紅暈似飄在耳根處,他猶疑了會:“不能一起泡,本君去另一個地方。”
扶蘇:……
她盯著明玨低垂的眼尾:“我就是這個意思,是你想多了。”
明玨的耳根更紅了,走出去時,明顯能感覺到他的步伐比以往都要快上許多。
扶蘇爽朗笑笑,鑽了進去,卻不想,想著想著事竟睡著了。
明玨在外叫了幾聲無人應,意識到不好,他剛邁出去的一隻腳騰然收了回來,取了塊長帕遮住了眼睛,摸著方向感走了進去。
他的手碰到溫熱的水,又摸到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醒醒。”他指尖輸出靈氣渡給扶蘇。
扶蘇緩緩睜眼,觸目的便是明玨的手在她胸牆遊蕩。
一股氣剛要躥上來,就見明玨戴著眼罩,扶蘇唇角僵了僵,尷尬之色蔓延:“沒事,不小心睡著了。”
她把濕漉漉的手搭在他的掌心裏,明玨尾骨躥起陣陣麻意。
他啞著嗓音:“你醒了便好,本君在書房等你。”
“好。”
沐浴後的扶蘇如出水芙蓉,明玨手裏的手無意掉在桌上。
他從書桌繞出來,順勢將準備好的麵巾取下,又繞到她身後:“怎的不擦頭發?”
說著已經上手了,扶蘇是蠻荒女王,孤獨慣了,凡事都親力親為,鮮少讓人伺候,她剛要動手,明玨已看出她的意思:“以後要習慣。”
“習慣什麼?”扶蘇莫名。
“習慣被人照顧。”明玨的聲音故意壓低。
空氣中流動著僵硬的氣氛,扶蘇覺得這話莫名燙耳。
“你……”
“你……”
二人默契的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明玨低低的笑。
他喜歡這種默契。
“你大……”想說你大哥,意識到扶蘇和言家的關係,改了口:“言任之所以變成孩童是因為有人在我治療期間刺了她的穴位。”
扶蘇微怔,長睫掩住睫毛:“原來如此,我就說依你的醫術不會出現紕漏的。”
“你這般信我?”明玨問。
扶蘇微抬脖子,用仰頭的角度去看他:“信。”
明玨眼裏含笑,她的眼睛明亮,帶著特有的吸引力,明玨喉嚨微滾,他的頭不受控製的一步步朝扶蘇的額前送。
扶蘇看出他的意思,心,跳的緊。
微偏頭,避開並提醒了他的行為:“這邊頭發還沒擦。”
明玨脖子僵住,掩飾尷尬道:“本君不解的是言嬌嬌已被無影嚴加看管,無影這邊不會出現紕漏,那是哪裏出現了紕漏。”
扶蘇嗬笑:“在言宅,除了言嬌嬌,可還有其他會出現紕漏之人。”
“言家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