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林拍馬屁的話正中言嬌嬌的心矛,歪著自認為可愛俏皮的小腦袋,吐了吐粉粉的舌頭,嗲嗲地:“那可真是多謝你啦。”
言嬌嬌在寬窄巷子的茶樓等著他。
“你說扶蘇要治療你們家的獸?”言嬌嬌圓眼睛微訝,垂下的眸染了絲妒色,這扶蘇怎麼那麼愛得瑟,愛顯擺,什麼事都要摻一腳。
“是啊。”李同林和她們是同個學院的,怎會不知她們之間的小九九。
“嬌嬌同學。”李同林試探性的用指尖碰她的手指,眼神有點色:“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
言嬌嬌強忍著惡心:“還是李同學最好啦。”
*
扶蘇和那隻得了抑鬱症的獸相處的十分愉快。
這隻獸也同意她給自己治療了。
她少吃少喝少眠的研究著熏香。
帝君殿的管家暗搓搓告訴了帝君,操心的跟老父親似的:“帝君哇,鐵打的身子也不能這麼造啊,不吃不喝的。”
又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這可不行啊,身體造壞了,以後怎麼生小小帝君啊。”
“恩?”明玨一個眼神嚇的管家退下了。
明玨敲敲桌子,起身端著飯菜來到扶蘇房間,扶蘇以為還是管家,頭也沒抬:“放那吧。”
明玨伸手撤走了她的香料。
扶蘇剛想發火,看到來人,生生吞下火氣:“有事?”
他沉沉的恩了聲,把飯菜擺整齊,立起的指尖輕敲:“吃飯。”
“就這事?”
“吃飯是大事。”
行吧,說不過他。
扶蘇在他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吃完了飯,擦了嘴剛想繼續幹活,腳忽然懸空,整個身子被明玨懸空抱住,頭上蓋了毯子,淡淡的:“先睡覺。”
三日後,風和日麗。
扶蘇揣著製好的熏香朝孵化場走去,卻不想遭遇了滑鐵盧。
看守孵化場的人竟攔住了扶蘇不讓她進去。
扶蘇明豔的眸激起淒冷:“昨日讓進,今日不讓進,給個理由。”
“沒有理由。”
“呀,這不是姐姐嘛。”身後,言嬌嬌嗲嗲的,驚訝的聲音響起。
她披著粉嫩嫩的兔毛鬥篷,腳上踩著一雙粉色毛球的鞋,小臉兒凍的紅撲撲的,手上握著個暖手爐。
若不是知道她的骨子,她的心是黑的,真會被她可愛單純的模樣蒙騙到骨子裏。
她踮著腳尖,嬌氣的小跑到扶蘇跟前:“姐姐怎的來這兒了?”
扶蘇純黑的鬥篷襯的她肌膚雪白,她眼角淡揚,目光落在言嬌嬌做作翹起且指向她的手指上漫然掠過,唇畔染上了些許冷峭的弧度:“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姐姐進不去孵化場便拿嬌嬌撒氣麼?”言家兄弟不在,言嬌嬌臉上的神情是譏諷的,得意的,高高在上的,她昂著下巴:“這是姐姐沒本事罷了。”
她很想在扶蘇麵前表現一番。
邁著輕盈自信的步伐走去,對看門道:“我是你們李公子的朋友,我叫言嬌嬌,麻煩你叫他出來。”
看門的看她一眼進去了。
不多時,穿的光鮮亮麗的李同林走了出來:“嬌嬌你來了。”
言嬌嬌瞬間覺得自己腰杆子直了,她傲氣的抬頭:“姐姐,你還記得他吧,同林,咱們學院的同學,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想來你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