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玨坐在窗沿上,敲敲窗框,扶蘇走過去:“帝君今日不忙?”
微風吹起二人的青絲,糾纏在了一起。
明玨頗有耐心的去分他們的發絲。
額頭貼在一起,扶蘇下意識往後退,被明玨伸長了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別動,頭發打結了。”
他邊細心的解著頭發結,邊道我:“給你們班的學生培訓完了,不忙了,有時間陪你了。”
最後這句怪曖昧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扶蘇不太自然。
頭頂是明玨低低沉沉的歎息:“你還是當貓的時候好,可以隨時隨地把你抱在懷裏。”
“哪像現在……”明玨的身體前傾,想離她更近些,耳邊響起凶殘的喵嗚聲。
扶蘇還未來得及阻攔,麻醬便蹲在了明玨的腦袋上,扒掉了他的發冠,還拍開了他的爪子。
“嘶……”可以把麻醬踹飛的明玨並不打算這麼做,而是用上了苦肉計,他捂住手,發出悶哼聲。
受了明玨許多照顧的扶蘇用眼神橫了自家貓一眼:“麻醬!誰準你這麼沒禮貌的!今晚沒有魚了!”
麻醬瞬間蔫了,橫了明玨一眼,這虛偽的家夥。
“還瞪?”扶蘇叉腰:“明天的小魚幹也沒收了。”
麻醬:……喵無可戀了。
明玨很幼稚的朝麻醬投去一個勝利的眼神:臭肥貓貓。
麻醬想呲牙,但不敢,怕主人沒收小魚幹。
扶蘇坐在美人塌上細心的給他處理傷口:“麻醬對你還不錯,撓的不算太深,可以了。”
明玨:……還是比不上那隻臭貓貓。
日子在明玨和麻醬鬥智鬥勇,爭相寵愛中度過了。
奉天學院迎來了大考。
在大考前一日,便有不少學子們暗搓搓的下賭注了。
“之前扶蘇說她必然能拿到第一名,我覺得夠嗆了。”
“對對,其實吧,扶蘇的事我也聽說了,削骨還父削肉還母,死的可慘了,都下葬了,這忽然複活了,誰知道怎麼回事啊。”
“就是就是,也許啊,那些東西都忘了。”
“不一定得第一。”
這話傳話,人傳人的,很快的,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了。
頭挨著頭互相商討著,決定不在扶蘇的班上下賭注。
得到這一結果的言嬌嬌非常滿意。
不過也有狐疑的,在下課的時候忐忑不安的圍在了言嬌嬌身邊:“言同學啊,你說扶蘇真的會輸麼?”
“是啊是啊,她挺邪門的,每次都會贏,咱們……”
聽著同學們的話,言嬌嬌隻覺得一口氣憋在心口裏,她昂著下巴,挺驕傲的樣子:“你們不信我就算了,是你們了解她還是我了解她?”
“信你。”
“對,跟著言同學準沒錯。”
於是他們把自己的零花錢全都賭了。
言嬌嬌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特意讓言家人在比賽那日來了,即便扶素再有本事,想來也不可能在受到強烈幹擾的情況下取得勝利的吧。
大賽這天風和日麗,雖是春天,卻能感覺到夏天的尾巴在向他們招手。
“現在以班級為主體來進行比賽。”林副院道。
根本沒人看的起普差班,他們靈氣一般,水平一般,就算是扶蘇厲害一些,也照樣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