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的仆人動手打言家的大小姐,該當何罪!”常姿倨傲貴氣揚著下巴。喵喵尒説
扶蘇的削肉還母雖震撼了她的心,讓她難過,絕望,但也讓她在貴婦圈子裏抬不起頭來,還有誰家的母女會仇恨成這樣的。
扶蘇若死了也就罷了,她可以懷念,可以想念。
偏生扶蘇卻沒有死,這讓常姿非常憤怒,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所以當初有多麼絕望,現在有多麼的憤怒。
所以早就把扶蘇削肉還母的事忘的一幹二淨了。
當常姿說出扶蘇是言家的仆人那瞬間,扶蘇竟發現自己的心境不似之前那般悲傷了,更多的是平靜。
隻是,常姿羞辱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是啊,扶家還是言家的仆人,而且是世世代代的。
該如何打破這一僵局呢?
跟隻小家雀似的依偎在言道懷裏的言嬌嬌見母親對扶蘇說出這般絕情的話,歡喜的同時也舒了口氣:看來母親真的放棄扶蘇了,再也沒人跟她搶言家大小姐的位置了,她終於可以安心了。
言任天蠍的眸迅速聚起怒寒的光:“娘,你在說什麼?這可是小蘇啊,是我們言家的孩子,是你的女兒。”
言重也附和著點頭,讚同大哥的話,一臉緊張的看著扶蘇,可卻沒在她臉上看到傷心的神色。
常姿的確放棄扶蘇了,她千想萬想,還是覺得她的寶貝嬌嬌是最聽話的。
她優雅冷冽的眸不悅的刺過去:“你給我閉嘴,什麼言家的人,什麼女兒,是她自己作死,放著好好的家人不要,非要和我們脫離關係!”
“扶蘇,跟大小姐道歉!”常姿抬著下巴,執拗道。
言嬌嬌還刻意上前一,嬌滴滴的張嘴:“扶蘇,你……”
話沒說全乎呢,隻聽哢嚓一聲,還伴隨著言嬌嬌的尖叫聲:“啊,啊。”
言嬌嬌的下巴被扶蘇卸掉了。
扶蘇晃晃手腕:“我不會給害我的人道歉。”
“另外,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言大小姐,小心吧。”扶蘇輕飄飄吐出這話大步離去了。
言道咒罵了扶蘇一句,心疼的接了回去。
時間過的極快,從白日到黑夜轉瞬到了。
在常姿言鎮房裏撒嬌出來,打算回自己房間時,忽覺的眼前飛過一團白影,還夾著涼颼颼的風。
言嬌嬌小臉兒一白快步往房間走去。
那團白影跟長了爪子的似的粗魯的把言嬌嬌撲倒了,睜開眼的言嬌嬌對上一雙可怖熟悉的臉和眼睛。
她認出這人是蘭心了,嚇的驚聲尖叫:“蘭,蘭心,你,你是人是鬼,你不要過來,你離我遠點啊。”
“人?”言嬌嬌提起的心剛放下來便又丟進了油鍋裏:“我怎麼可能會是人啊?我是鬼啊,你都把我殺了,我怎麼會是人啊。”
鬼的音調拖的又長又涼:“言嬌嬌,我替你辦事陷害扶蘇,可沒說會丟到自己的命啊。”
言嬌嬌崩潰的抱住腦袋:“不是我,是我三哥用靈氣催動了你體內的毒藥啊。”
“可是毒藥是你下的啊。”
“啊啊啊,別來找我,誰讓你蠢,竟然被扶蘇抓到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