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殺了扶蘇。
隻要扶蘇死了,在這個世間徹底消失。
她言嬌嬌才能安穩的過日子。
三皇子戴著蛇形戒指的手指捏起了言嬌嬌不太圓潤了的下巴,嗬嗬嗬的笑著:“言嬌嬌,嘖,你這平日裝的跟善良的小天使,純潔的小白花似的,沒想到你這麼狠啊,你最愛的言家人們知道麼?”
他很喜歡看熱鬧,蛇形的略長的眼睛眯在一起:“你說,他們若是知道你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會是什麼想法呢?”
“三皇子笑話我做什麼?隻管說要不要幫忙了。”言嬌嬌生怕言家人聽到,故意壓低聲音。
“不可能的。”三皇子迅速收斂蛇般陰氣森森的笑容:“陰靈兵隻有一個頭頭,這個頭頭可以根據我給他的指令殺人,但是他隻殺一個人。”
三皇子斜眼看她,冷著臉:“你說這個人是殺了皇上完成我的大業重要呢?還是殺一個小小的扶蘇重要呢?”
他彈了彈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塵:“言嬌嬌,不要以為自己很重要,也不要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得圍著你轉,嗯?”
言嬌嬌的臉漲紅。
“更何況,扶蘇那麼個大美人可比你美多了,那麼有能力,性子又特別的小美人我怎麼可能舍得殺死呢。”三皇子陰邪的笑。
言嬌嬌的臉都白了,心裏鼓出個大膽的想法:難不成三皇子看上了扶蘇,想要她當他的女人?那以後還怎麼對付她?
三皇子哼了聲,把言嬌嬌自己丟到一邊離開,他還要好生的計劃一番呢,哪有心思陪著這個小毛丫頭扯些有的沒的呢?
而在另外一邊的暗室,昏頭轉向的言任慢慢轉醒,發現自己竟然在暗室裏,他揉了揉腦袋,慢慢的想了起來。
他們一家子本是在一起吃飯的,父親母親也不知怎麼,忽然提出來要全家幹一杯。
既然父親母親提了,總歸不能駁了父親母親的麵子不是。
卻不想,一杯酒下肚,言任覺得暈乎乎的,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不知不覺間便看不清楚前麵的東西,緊接著好似倒在了飯桌上。
言任環繞周圍,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也看到了同樣和他昏倒在地的言重。
“為何隻迷暈了我們?”言任喃喃自語,疑惑如一團海藻在心裏纏繞著。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二弟弄起來。”想著,言任從言重的口袋裏拿出來一個丹藥,把丹藥蓋子拔了出來,湊到了言重的鼻子處讓他聞著。
不多時,言重悠悠轉醒了,還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念叨著:老天,這酒太烈了,怎麼睡了那麼久。
言任踹他一腳的衝動。
怎麼攤上這麼個傻缺的弟弟。
“阿重,你看看這是哪兒。”言任踢踢他,讓他起來。
言重這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掃了一圈,驚訝的那雙羚羊的眸都睜的大了。
“咱們怎麼在這兒呢?這可是咱們家的密室。”言重撓了撓腦袋,滿臉的一頭霧水。
言任天蠍的眸聚起幽冷的光:“嗬,自然是我們家的,而且我們兩個也是家人灌暈的。”
言重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坐了起:“什麼?當真?他們為何要這麼做?不過,為何隻灌暈我們兩個?阿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