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不隨神母所願。
她和無影尋思躲在馬後邊,等他們走了再悄悄離開呢。
卻不想,這馬耐不住性子先走了。
於是乎,神母和無影畏畏縮縮的做賊的樣子被看的一清二楚。
神母的反應快啊,揚著聲音佯裝訓斥著無影:“你這怎麼回事?幹什麼偷看?”
又趁著無影滿臉懵的時候對明玨和扶蘇道:“這樣的人啊,我來訓就好了,你們快去歇息。”
眾人等著皇上安排住處。
重要朝臣們可帶著家人們住在單獨的房院裏,依次往後排。
排著排著,扶蘇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皇上如此敬畏明玨這位帝君,竟然沒有第一安排他的住處。
哦,她估摸著沒注意到,皇上也沒有安排她的住處。
到了最後,皇上的小眼神顫顫巍巍的掃了過去,還清了下嗓子:“啊,那個,瞧瞧朕這個記性,安排來安排去,竟然把帝君給忘了。”
又一個小眼神瞥向扶蘇,又佯裝記性不好的樣子拍了下腦袋:“朕也忘記安排扶蘇的住處了。”
“這樣如何?現在在山腰下,距離咱們這兒不遠,有一處風景極好的宅子,你們住在那邊去吧,正好可以……”老皇上在心裏默默的想,談談心戀戀愛啥的。
當然了,這是神母說的,這也是神母安排的。
扶蘇風清如雲的眸掃了過去。
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明玨沉吟片刻抬起頭來,眼底繾綣著溫柔柔和,竟應了下來:“可以。”
皇上:……看來真是摸準了帝君的喜好。
神母把明玨支棱到了邊兒上:“兒子,為娘的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便是你自己的事了。”
日夜輪換,稀疏朦朧的月光雖美,卻讓神母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靈氣似乎沒有那麼濃鬱了,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汲取似的。”
而另一邊,扶蘇看著皇上口中的’極好’的房子,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房子位置很偏,前後無人,隻有一棵樹。
偌大的院子隻有一個房間,一張床。
扶蘇看到這兒若是再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豈不是白活了那麼多年。
“我們隻有一張床。”
“老規矩。”明玨的反應極快,速度極快,行動力極強的抱著被褥鋪在了地上,又順勢往上麵一躺:“我睡地,你睡床。”
扶蘇:……
他們剛剛進入睡眠,神母便悄悄摸摸,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附近。
她催動自己風係靈術將窗子給吹翻了,冷風呼呼的吹了進去,把明玨身上蓋的被子都被吹翻了。
扶蘇睜開眼:“怎麼這麼大的風。”
明玨感受著這風的靈氣便知道這是他母親的作為。
母親這麼努力,他也不能落後。
明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許是一股子邪風。”
“那這風怎麼不吹我的床?”扶蘇挑眉。
“也許是你的床比較結實。”明玨抱著被子歎了口氣,他耷拉著眉眼:“罷了,本君就這樣睡吧,也就幾日,挺挺就過去了。”
扶蘇沉吟片刻,身子往裏麵挪了些,拍了拍床:“你若是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