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有吃的嗎？”女孩怯弱地問道。
“當然有。”
“那我跟著你。”女孩眼神堅定地說道。
“行，你叫什麼名字。”
“別人叫我小乞丐。”
“這名字不入耳，以後你就叫乞靈。”
“嗯，我終於有名字了，乞靈，真好聽。”女孩很滿足。
莫凡想著再去找幾處陰地，就去青雲宗與他們商量開啟玄天殿，借他們之手來引聖子下套。
這個女孩也一並帶去青雲宗培養，血魃宗實在不適合女子。
他將《九幽冰訣》功法說了五遍給乞靈才勉強記住，“你先按功法進行吐納呼吸，若有不懂的再問我。”
她似懂非懂，盤腿坐在椅子上開始運行功法。
莫凡閉目養神，周圍的荒兵小心翼翼不敢出嘈雜的聲音。
乞靈漸入佳境，很快入了門，在她的頭頂上方有靈氣成霧，這是進入鍛體境的征兆。
直至正午時分，她才固定了境界，算是跨過修煉的門檻了。
莫凡眼開眼看著她，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女孩子很神秘，普通之人根本不可能承受住第六境武夫的一擊。
隻是可惜了，自己沒能阻止那個武夫砍去她的手腕。
他帶著女孩進了城內淋浴，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她穿著花紋的粉藍色裙子，小麥色的皮膚，臉上蠟黃，烏黑的頭發紮著兩條馬尾。
模樣清秀標致，一雙烏亮的眸子，明淨清澈，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
長大後或許能成為個小美女。
“恨那個砍掉你的手腕的人嗎？”莫凡問道。
“他死了，不恨，手腕不會再長出來嗎？”乞靈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莫凡苦笑，你以為你是植物，這小孩還真是天真。
“當然長不出來了，除非你成了仙人。”
“可我覺得能長。”她堅持自己的想法。
莫凡喚出飛劍拉著她上去，以靈力護住，掠向空中。
她十分好奇地張望地麵，城池變得越來越小，沒有恐高、害怕。
伸出小手想抓住一片白雲，卻從她的手中溜走，抓不住。
“莫大哥，你為什麼背著大棺材，不累嗎？”
“這是修煉法寶，你喜歡嗎？”
“不……不要。”她看著黑棺，露出膽怯。
這個不怕死的小女孩竟然怕黑棺，莫非她也怕鬼？
“將來你修煉有成，會去找打你的那個壯漢尋仇嗎？”
“我應該會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莫凡帶著她行走在各大邊關收取陰煞氣，足夠黑棺將屍身煉至到第八階了。
乞靈對於修煉不怎麼熱衷，但進展卻神速，已經是鍛體中境。
要不是有莫凡在旁，她估計一天肯修一個時辰就可稱得上勤奮了。
莫凡認為她是年齡還小，沒能定心定性，並不以為意，再過三兩年就好了。
乞靈並不會像其他小孩活潑好動，相反，她很安靜，喜歡一人發呆。
這天，莫凡打來一隻野兔，正在林中烤著野兔，木架上表皮金黃流油，散發濃厚的肉香。
他撕下一條兔腿遞給乞靈，給自己也撕了一條，拿出養劍葫啜了小口，葫蘆的夢魂酒不多。他得省著點，這等美酒每喝一口便少一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