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被請出密室,心有疑惑,到底是有何要事來打斷他的閉關。
“觀主,是有什麼重要事嗎?”他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青鬆道人心情複雜,微有惋惜。
當他看到漫山遍野的人影,微有驚訝,心中暗想著難道聖月教打過來了?
不對,護山大陣沒了!
他神情凝重,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過來,沒了往日的敬仰與諂媚。
心緒陰沉,再沒有之前眾星捧月的場麵。
那些人的目光有質疑、有鄙視、有幸災禍、有平靜……
當他看到站在眾長老對立麵那道刺目的身影時,心頭一震,麵色如墨。
【他怎麼沒有死!
為什麼!】
刹那時,他臉露出驚喜與激動,快速走到阿牛的麵前,擠出了數滴眼淚哽咽道:“阿牛,你……還活著?”
他言行舉止讓許多人生疑,溫師侄(師弟)對這位武夫感情深厚,並不像能做出謀害他的行為。
阿牛嘴角噙著一抹冷意,輕抬手掌扇了過去。
啪!
返虛下境的他根本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如同一隻憤怒的小鳥,隻能咆哮。
“阿牛,你幹什麼!”他痛心疾首地吼道。
回應他的又是一巴掌,將他扇飛出百丈之遠。
剛站起身子又被一股吸力給拉回到阿牛麵前一丈,臉上有兩個紅腫的掌印,血染紅了衣襟,模樣極為狼狽。
他感覺臉麵丟盡,心裏憤怒無比,想不明白阿牛為什麼沒有死,而且修為恐怖得不像話。
他是個聰明人,從觀主他們的反應來看,阿牛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們。
“師父,救我。”他向司空南求救,乞憐的目光讓人心有不忍。
“寧兒,莫師侄說你在雲魔穀使用暗器偷襲他,可有此事?”司空南嚴肅地問道。
“師父,徒兒絕不可能做出殘害同門之事,更何況阿牛他是我的發小,同出一村寨!”溫寧神色激動,極力否認。
“觀主,你為弟子作主啊。
弟子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何曾欺壓過同門師兄弟?”他又朝著觀主哭訴。
觀主與各位門派掌教相視,一時拿不定主意。
“莫道友,你們各執一詞,又沒有他人作證,很難分辨你們誰是誰非,
不如暫且將恩怨擱放一旁,共同抵抗聖月教,拯救蒼生。”剛才那位馬前輩又站出來勸道。
“莫道友,馬前輩說的有道理,如今之計還是以剿滅聖月教為主要任務。
若有你的加入,我們一定能將聖月教給連根拔起。”血骨宗宗主站出來勸說。
各個宗門的領袖都讚同這一提議,在大義麵前任何的恩怨都能暫且放下。
“阿牛,你肯定對我有所誤會,我怎麼會傷害你。”溫寧見眾人為自己求情,沉重的心略有緩和,又轉向朝阿牛解釋。
阿牛冰寒的目光橫掃眾人,淡聲道:“你們要剿滅聖月教與我阿牛有何關係?”
他抬手對著溫寧招手,溫寧身體不受控製地騰空飛起,脖頸被他握在手中。
溫寧臉色頓時通紅,體內的靈力如同稠麵提不起來,雙手想掰開緊握自己脖頸的手。
唔唔……
他驚恐地看著阿牛,求饒的目光,悔恨的淚水。
“莫道友,手下留情。”
“莫師侄,你……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