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歐根突如其來的襲擊,“俾斯麥”滿臉驚愕,急忙地抬起雙手想要格擋,但還是慢了一拍。歐根戴著黑色手套的纖手,伸進了真理級別的胸懷中,沒有想象中的觸感,也沒有溫度,而是直接像是鏡花水月一般,穿了過去,一片虛無,沒有實體。最後觸碰到結實溫暖的胸膛,嗯,果然是假的,歐根點點頭,放在硬挺上的手還捏了捏。
“給我適可而止啊!”江薑滿頭黑線,頂著俾斯麥的那張臉也是露出了煩躁的表情,看上去感覺十分別扭。一把手拍落貼在身前的小黑手,不再理會歐根那意味猶盡的表情。用本來的聲音,招呼著看呆了的眾人離開。聽到熟悉的聲音,幾人也終於反應過來,然後一臉怪異地跟在江薑後麵。
江薑帶著徐璐等人一頭紮進了複雜的巷子裏,有智腦的導航和先前的踩點,江薑沒有一絲猶豫,徑直地向目的地跑去。後麵跟著的眾人看著前麵健步如飛的俏麗背影,神情複雜。簡直一模一樣的外形,但開口的卻是一個男聲。強烈的反差讓人難以適應,而且,這種栩栩如生的偽裝手法到底是怎麼做到?!教練!我家艦娘想學這個!變不變形什麼的不重要,主要是想給她報個興趣班......
“江哥,你這是化妝了嗎?還有你的衣服是從哪兒掏出來的?”劉洋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在擠過一條狹小的巷子拐彎後,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而歐根笑而不語,剛剛那一手,已經讓她鑒明了真相,隻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前方快速搖曳的腰肢,像是要把這一幕深刻地記在腦中,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沒有,隻是在身體外麵套了一層皮而已......這邊!”前方的“俾斯麥”一扭腰,帶頭衝進了一個拐口,“我不是給過你們一個投影儀嗎?這是讓投影儀把俾斯麥的影像投到我身上產生的。”
“還能這麼玩?”劉洋從巴丹同款短褲裏掏出黑色的投影儀,然後眼巴巴地看著江薑,聲音中帶著渴望,“江哥,能不能......至少把我臉遮住啊......”
“不行!你的那個是未完成品,是另一種款式的。沒有這個功能,而且一個也不夠......對了,出去後記得還我。”聽到江薑的否定,劉海和劉洋眼中的希望再度破滅。
“好了,我們到了。”前方清冷麵癱的“俾斯麥”,停下了穿著過膝襪的大長腿,丟出智腦終端,靜靜地等待智腦偵查回來。
“這是,博物館?”徐璐看著眼前的博物館,疑惑不解,“我們來這裏幹嘛?難道這裏有什麼密道可以讓我們出去?”剛到重櫻的第二天,徐璐等人就來過這裏,不過江薑在早上逛完科研院就離開了,回到了船上。
話說這家夥是不是早就看出來重櫻叛變了,所以一開始就不願意來,還趁重櫻沒有封鎖港口的時候脫身。徐璐狐疑地看了看“俾斯麥”,咦惹,一想到這裏麵是個男人,就,就無法描述,而且就算是為了偽裝,也不用把那裏弄的這麼大吧......
江薑自然不知道徐璐的小心思,而是輕聲解釋道:“有沒有密道我不知道,但裏麵絕對有很多用的上的東西,你們覺得,在艦娘出現淘汰了大部分武裝後,那些東西都去了哪呢?”聽到江薑意味深長的話,幾人都陷入了沉思。
“你是說?!”劉海最快明白了江薑想要表達的意思。那些武器,除了必要的武裝分配,大部分被銷毀,被藏入軍火庫,還有就是擺出來供人紀念。警察局去不了,別人身上搶不太現實,至於軍火庫......幾顆花生米喝成這樣?那麼就剩下軍事博物館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