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真相!我們也有資格知道真相!”
“噢!該死的納稅人米蟲!我們要去奪回他們,從我們身上剝削走的東西!”
“素食主義者正在被謀殺!反對動物種族歧視!黑人要把肉食者打成泥混在一起!地球應給予優待,守護綠色生理男認知女同性戀原教旨主義......法克,這是什麼武裝直升機台詞!”
魔幻的街道上,因昨日的動靜聚集了一大批遊行人士,他們拉著橫幅招搖過市。麵對魚龍混雜的人群,周圍的警察和憲兵似乎早已習慣。
就像是海岸線上的商船,即便這裏鬧得沸沸揚揚,有活忙的照樣該幹嘛幹嘛。而白鷹的警察與憲兵,也是經過好一番當地環境自然選擇的。
遊行從早上九點到現在臨近中午,除非他們破壞公共設施,警察與憲兵們都在邊上淡定喝熱可可。哦,還有幾個想零元購的家夥,統統被按倒拖走了。
混亂的吵鬧聲,就在這種奇怪的秩序中持續下去。如同一個被攪渾的池塘,即使有幾條魚遛入其中,也沒有泛起一點水花。
或許是臨近中午大家都累了,遊行的人群陸陸續續停下來。和警察憲兵隻隔了十米的街道,各自享用自帶的食物。剛才的混亂仿佛隻是錯覺,雙方散發著一股平靜安詳的氛圍。
甚至憲兵身邊,還圍著幾個討巧克力吃的兒童。雖然半個小時後,雙方可能再次陷入微妙的對峙,但並不影響他們現在的其樂融融。
隻有幾個眼神有些不甘的“抗議者”,望著街邊的便利店和餐館咽了咽口水。但在那些全副武裝,佩戴電擊槍的警察憲兵威懾下,還是低頭悄悄地流入了人群。
“酸蘿卜別吃!這裏的人是倉鼠麼!就連我麥格叔叔的塑料拖鞋都比他們有血性!哦,你們看到了嗎,剛才我想要去借包香煙,那些人居然主動朝條子招手?!”
狹窄的巷子裏,呼哧呼哧地走入三個人。領頭的一邊臭罵,一邊小心謹慎地回頭張望。確認巷子口坐著的路人沒有聽見後,再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繼續向同伴們抱怨。
“真是的,上麵那群豬腦子的哈巴狗,這裏的熟人已經全進去了!還派我們過來幹嘛,試探他們母親有沒有意向再婚麼?!”
抱怨中,那人身側的一個小弟上前:“頭,冷靜一點,反正我們已經幹完要做的事了。接下來就讓上麵的人,浪費自己的騎馬時間去頭疼吧。”
“沒錯,前陣子全世界的條子都瘋了!這裏的人進去也正常,如果不是我們在內陸,有人......”另一個小弟突然感到一股冷意,抬頭就看見自己老大那陰冷的眼神,頓時心尖顫抖。
“對、對不起,頭!我昨天嗨的有些晚......”
“嗬嗬,如果你那嘴巴再跟我那個婊子前女友的腿一樣,我不介意把你前後兩個出氣的地方換一下!法克,還不快走?!”
經過這點小插曲,三人立刻悶頭向前趕路。由於以前隻有“出差”的時候才來,所以他們對這裏的“行業私路”並不熟悉。隻能先按地圖走到熟知的“回家路”上,心中才有底。
三人離巷子口越來越遠,兩邊的破舊被褥逐漸多起來時。可就在三人心中一鬆,快步走到前麵的拐彎口,一轉身......唰!一個黑棍一樣的殘影,猛的在他們身前砸下!
“法克!什麼人!”
走在最前麵的領頭,感覺那道棍影真的是擦著老二砸下的!頓時頭發都根根豎起,後背驚出一身冷汗!兩個小弟立刻上前,就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偷襲者
可昏暗的巷子裏,那道連身形都變朦朧的偷襲者,先一步譏誚道:“這裏不歡迎媽媽的好奇寶寶,如果你們不想被削成薯條,趁我還沒改變主意,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