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條的煙霧嫋嫋升起。
她的指腹開始摁壓他的穴位。
肌膚相觸的瞬間,似有電流穿過她的心髒。
她不由地愣了一愣。
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
忽然,床墊彈動了好幾下,她的手腕被大力一拉,身子便躺到了床墊上。
他的俊臉嚴嚴實實的壓在她的視線上方。
“你給別的客戶做養生時也這樣?”他狠狠盯著她緋紅的臉頰。
“我……”
她剛張嘴,唇瓣已被攫獲。
昨天在穀先生那兒瞧見她,他就肖想到了現在。
柔軟的腰肢。
粉嫩的唇瓣。
和她的那份水潤。
“霍總,不是說好做養生的嗎?”她抵住他的肩頭,阻止他更進一步。
“你說來房間,我同意。但是做什麼,由我說了算。”
他沉沉壓下,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她隻能掙紮想逃。
然而她的身體跟他的,卻是那樣的契合。
她,每挪動一分,他就進一寸。
她每次想逃,就會讓他得到更多。
“……孫小姐會知道的……”終於她找著機會說出這句話。
然而,得到的卻是他更狠虐的懲罰。
這一夜好長。
她累極了,卻不被允許睡去。
她忍不住求饒。
他卻始終沒有任何憐惜。
直到他的嘴裏泛起一陣淚水的鹹味,低頭一看,她已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疲憊的俏臉上,滿布淚痕。
傻瓜。
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
他心裏狠狠罵著,接著也在她身邊躺下,緊緊挨著她閉上了雙眼。
窗外,已然晨曦初露。
盛南音昏昏沉沉的醒來,聽到一陣電話鈴聲。
她接起電話,那邊傳來澤澤的聲音:“媽媽,你打算什麼時候來接我?”
她趕緊打起精神,才發現現在已是下午6點。
“我馬上就來。”她回答。
放下電話一看,房間裏隻剩下她一個人,和滿室的淩亂。
床單上好多好多痕跡。
他總是這樣。
所以當年她才會有澤澤。
這時,她瞧見床頭櫃上多了一張卡。
一張房卡。
她一眼就認出,這是澤澤學校附近的一棟高檔小區。
她每次去接澤澤都會從那個小區路過。
聽說,澤澤的很多同學都住在裏麵。
霍北辰的意思很明顯了,他想讓他們搬進去。
盛南音想也沒想,就把房卡扔進了垃圾桶。
接著將床單被套丟進洗衣機。
翻抽屜,櫃子,一顆防止懷孕的藥也沒有。
以前她倒是常備。
自從和霍北辰鬧掰之後,她就把剩下的全丟了。
沒辦法,隻臨時去買。
然而,她剛走到停車場,兩個男人便走到了她的身邊。
“是你們……”她認出來,他們是霍北辰的助理。
“盛小姐,霍總讓我們來幫你搬家。”助理說到。
“我不需要搬家。”盛南音回答。
助理們沒有說話,也擋著她的路,不讓開。
意思很明顯了,不按照他的意思辦,她就沒有自由。
“讓我出去!”盛南音生氣。
“盛小姐,別讓我們為難吧。”助理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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