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了胡同口,來到拐角的商店裏,把裏麵賣的種子全部挑了一遍,能用得上的工具也是大小不落。
店員很熱情,幫著何雨柱打包。
“同誌,你買這麼多東西,是準備開荒嘛”
“算您說著了,這不是我們廠裏麵有一片空地,現在又是提倡自力更生,領導就讓把這地方利用起來,也算是給農民兄弟減輕些負擔不是"
"呦,那你們覺悟可夠高的,還自己往裏搭錢”
“哪能我自己出錢呢,廠裏給報銷,得咧,謝謝您了”
何雨柱提著一大堆東西找了個背人的地方收到了戒指裏。然後走向不遠處的早餐鋪子。喵喵尒説
鋪子不大可名字挺響亮,東華早餐店。
這個年代可沒有個人經營,絕大部分都是國營的,在國營飯店吃飯不但要錢還必須出示糧票,企事業單位想要增加收入也是可以增設餐飲項目,隻是在規格檔次上低一些。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普通老百姓一年都去不了一次國營飯店,隻有在逢年過節或者趕上請客吃飯,才能跟著沾沾光,據說裏麵的服務員都是有編製的,可見地位之高。
“馬叔,來一份炒肝兩根油條在這吃,飯盒您給打上豆漿,一會兒我帶走”
“柱子你可有日子沒來啦,自個兒找地兒,就不招呼你了”
這馬叔名叫馬國濤,原來也是軋鋼廠的廚子,人不錯心眼實誠,因為犯了一些錯誤被人穿了小鞋,丟了工作。
那時候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還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他和老馬關係不錯,算是亦師亦友,看他生活窘迫,就找了關係介紹老馬這裏來當廚子。
老馬也是懂得感恩的,當年承了何大清的人情,才不至於讓家裏喝西北風,頭兩年更是趕上大災,更是讓他心有餘悸。
老馬心裏念著好,何大清不在的時候他可沒少照顧何雨柱兄妹兩個,時不時的送點吃穿,關係處的像是一家人。
“來嘍,炒肝一碗,油條兩根,柱子你先吃著啊,我給你盛豆漿去,我得多加點糖,雨水喜歡甜的”
“嗬嗬,謝啦馬叔,您還是這麼精神”
“那是,叔才五十,正當年,哈哈”
……
“雨水,你哥怎麼把門給鎖了?”
李秋萍先洗完臉,想去何雨柱屋裏看看,昨天晚上她從何雨水那裏知道了很多何雨柱的往事,心裏越發好奇,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是真傻還是在裝傻呢?
“不會吧,我哥從來不鎖門的,咦,還真是的,真是奇怪了”何雨水心裏也在納悶,我哥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
……
秦淮茹昨天晚上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裏全是何雨水帶回來的那個女人,雨水這是準備給傻柱介紹對象嗎?瞧那小模樣兒是挺俊俏的,就是小了點,皮膚又白,水嫩水嫩的,也不知道傻柱看上沒有?
難道我們這樣不好嗎?我給你洗衣服,你照顧我們家,誰也沒吃虧啊?再說了,姐心裏不還是有你的,要不是有個婆婆在,我早就想做你的女人了,傻柱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再等幾年,等我婆婆一走,那還不是我們的好日子?你怎麼就這麼著急呢?
秦淮茹揪著心折騰了一夜,一大早就聽見外麵的動靜,立馬來了精神,咕嚕爬起來,撩開窗簾子偷偷的朝外麵觀察,可她沒發現,婆婆賈張氏半隱在被窩裏的老臉,正狠狠盯著她的背影。
“是雨水啊,昨天回來的嗎?”秦淮茹到底沒耐住性子,叭叭的跑過來打探消息。
“秦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