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色剛剛見亮,何雨柱就起來了,不顧外麵下著濛濛細雨,跑到了胡同口的郵寄箱,趁著現在腦子還不太清醒,趕緊把隻寫了幾個字的求愛信給投了進去。
然後重重的鬆了口氣。
他想著,談戀愛其實也好比女人生孩子,起初也一定是痛苦的,等到分娩後不管孩子美醜,總是要接受的,因為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隻是不知道冉姑娘認不認這個孩子,萬一她要發飆,他就隻能胎死腹中了。
何雨柱帶著初戀的悸慟,回到屋裏再睡個回籠覺。
在被窩裏他還在自我嘲笑,都一把歲數的人了,搞得像一個清純的生瓜蛋子,真他娘的操蛋。
現在又不像後世那樣,找女人隻不過是為了發泄旺盛的荷爾蒙,再說這年代的女生也並不保守,甚至可以說她們比男人還要主動,早上看對眼了,下午就可以去領結婚證。
效率之高令人咂舌,感覺就像是談了一筆生意,隻不過籌碼是各自的人生而已。
這大概就閃婚的先驅吧!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忽然覺得鼻孔裏一陣癢癢,一個噴嚏沒打出來,被憋醒了。
何雨柱睜開幹澀的眼睛,卻見眼前兩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原來是自己的妹子何雨水,還有她的同學李秋萍。
後者手裏正拿著不知道在哪薅的一根雞毛,在空氣中瞎㨪,一副無辜的樣子。
何雨柱頭腦清醒了點,當著兩個女人的麵,他也不好意思再賴床了,打著哈欠就起來。
“啊~~怎麼?今天不上課了嗎?”
李丫頭搶答道:
“今天放假!柱子哥,這都是您收拾的嗎?真漂亮啊!”
“我哪有那能耐,花錢請人做的”
“哇,柱子哥,你可真有錢!”
“……”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何雨水在一旁偷笑不語。
把被子疊好,擺整齊,何雨柱就拿著牙缸毛巾就去洗漱。
碰巧的是秦淮茹也在水池邊上,她見何雨柱走了過來,就控製不住自己,話未說,淚先流,她怔怔的望著何雨柱,希望他還能像從前那樣,撩撥自己,逗自己開心。
傻柱~
她想起昨天晚上賈張氏在耳邊說過的話,還猶如可聞:
“淮茹啊,你看傻柱裝修房子是不是要要結婚了?跟誰你知道嗎?看那房子收拾的真洋氣,要是我能住到裏邊,就算死我也瞑目了”
“誰知道呢!反正我沒聽到什麼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