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走後,杏兒捧著黑木盒來到書房,把它放回了原處,她沒注意到,木盒上麵的小木雕消失不見了。
……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匆匆的來到胡同口,便捂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
就在剛才,他接觸到木盒的一瞬間,仿佛有一種魔力,把木盒吸附在了手上,然後手心就跟針紮了一下子,短暫的一疼一麻,緊接著胸口就是一痛,像有什麼東西鑽進去了,心跳頓時加速,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來一般。
中間發生的太快,都來不及思考,何雨柱強裝鎮定,不敢表現出異常,隨口胡扯了一通,
再說那對青色小碗,雖然他看不出來好壞,但那個盒子卻不平凡,絕對的小葉紫檀,散發出淡淡的香氣,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物件,肯定是寶貝,要是拿去拍賣的話,絕對能過百萬,甚至千萬都有可能,
然而看老爺子很隨意的樣子,他不可能不知道盒子的價值,對於一個偶遇相逢的路人,就送如此大禮,實在說不過去。
隻是想要感謝嗎?何雨柱不相信,
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貓膩,隻是他不知道而已,如今是非常時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
何雨柱來到廠裏轉了一圈,也沒什麼事,食堂運轉正常,但車間就不同了,本來就沒有活幹,又趕上下大雪,高層領導開了個緊急會議,決定給一部分職工放了假,
何雨柱得到通知,來到廚房裏重新定量,中午的飯菜就少做了一半,就這也沒有賣完,最後讓職工們給分了,
也不是啥好菜,都是白菜豆腐,分也就分了,等到下班,大家提著飯盒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下午起了風,吹著雪花直往臉上打,地上的雪也已經埋到了小腿肚,何雨柱頂著風雪走到了冉秋葉的學校,
校園裏靜悄悄的,那還有人,到門衛那裏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上午學校就放了假,
學校離冉家比較近,何雨柱想著冉秋葉肯定回娘家去了,掉個頭走了一段,也就到了,但是家裏並沒有冉秋葉的身影,喵喵尒説
“媽,秋葉沒回來嗎?”
何雨柱一進屋,冉母就拿著雞毛撣子給他掃掉身上的雪花,
“沒有啊,是不是去你那了?”
“雪下這麼大,我還以為她回您這了呢!”
冉母笑道,
“這死丫頭,出門就不想著家了!”
“媽,秋葉的衣服在哪放著?我給她拿幾件,天冷了,再給凍著!”
“你等著,我給你拿!”
……
從冉家出來,何雨柱手裏就多了一個大包裹,裏麵裝的全是冉秋葉的衣裳,大到棉衣棉褲,小到襪子褲頭,幾乎把她的衣櫃給搬空了,
東西挺多,但對於何雨柱來說,一點都不重,在雪地裏等了十多分鍾,七路公交才姍姍來遲,但車上已經人滿為患,好不容易把人擠上去了,大包卻擱不下了,大家紛紛開始抱怨,
他一看這架勢,索性就把包頂在了頭上,大夥一看他這把子力氣,就嚇的不輕,之前叫嚷的人也閉口不言了,都怕挨打,
人性就是如此,壞人怕狠人,狠人怕惡人,惡人怕不要命的人,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而不要臉的怕光著腚的,
每個人都有死穴,糾著一點,就能讓他們服服貼貼!
回到四合院,冉秋葉果然在家,正跟何雨水說話,見何雨柱進屋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