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再吊兒郎當了,聽婁曉娥這話的意思,好像已經有人在對婁家下手了啊,
這才幾幾年,你們也太心急了吧!
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不過再一想,婁家在京都家大業大的,誰要是想一口吃下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想早早布局?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婁家這是讓人盯上了,不會是許大茂吧?
何雨柱馬上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現在運動還沒有開始,他就是有心,也沒那個力,現在報複婁家,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沒有外力,他許大茂還搬不動。
那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不是競爭對手,就是仇家!
因為婁家是對國家有過貢獻的!
婁振華把大部分的實業都捐了出去,對國家的經濟建設,起了強有力的支持,公私合營不是那麼順利的,沒有人帶頭,肯定是舉步維艱,那國家就不會輕易的對婁家動手,除非他們有什麼嚴重錯誤,
但按照婁家人的做派,又不像是惹事生非的主,
這事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就像上個月楊廠長玩的那一手,讓人始料不及,背後有多少人參與,誰也不知道。
也許他們早就被人算計了,隻是他們還蒙在鼓裏。
這事得重視起來,雖然傻柱的出身是三代雇農,可現在局勢說變就變,他現在又是領導,現在的人既仇富,也仇權,看你不順眼了,找個由頭就把你給辦了。
這種事可說不好,還是早做打算妥當點。
“沒問題,到時候你把東西準備好就成!”
……
諸葛風在家裏看著妹妹諸葛青,正對著鋼琴發呆,這一呆就是好長時間,讓他感到很頭疼,自從上次參加完軋鋼廠的演出,這丫頭就跟丟了魂一樣,總是丟三落四的,
“青青,累了咱就別練了,出去走走,散散心!”
諸葛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二哥,我不想出去!”
諸葛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這個小妹,可是全家的寶貝疙瘩,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麼委屈,見她如此多愁善感的,可把他急壞了,
“青青,曲子不好可以再選,反正離演出還有一個多月呢,慢慢來,不要著急!”
頓時諸葛青腦子裏,出現了何雨柱彈鋼琴的樣子,那份灑脫,那份自信,怎是那樣迷人?
還有他彈的那叫什麼曲子?怎麼會那麼好聽,悠悠揚揚的琴聲,像是一個人在訴說著,美好的時光,最燦爛的風霜。
他情感融入的太徹底了,以至於彈出來的音階都帶著生命一般,如詩如畫。
“青青,青青?”
“啊,二哥,你叫我?”
“……”
諸葛風實在無語了,但又不能責怪這個小妹,你看犯傻都傻的那麼可愛,叫我怎麼忍心呢?
想要幫幫她,又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她是被鋼琴曲子難住了,還是因為別的,他也說不準,
這丫頭心思沉,有心事藏的那叫一個深,就像馬裏亞納海溝,潛水艇都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