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許大茂家裏,於海棠姍姍來遲,跟做賊似的,輕輕敲門三下,與此同時還不忘觀察一下四周,害怕被人發現,幾秒鍾後,許大茂從裏麵打開門,模樣跟於海棠相似,賊頭賊腦的像外出覓食的老鼠,
“你怎麼才來?”
於海棠趕緊吹指“虛”一聲,許大茂秒懂,有樣學樣的,可是他猛然發現手指上全是麵粉,這弄的他一尷尬,好在於海棠沒注意,兩人鑽進屋裏,許大茂把門輕輕一關,門栓一扛,隨後外屋的燈就跟著滅了。
……
許大茂從櫃子裏拿兩個高腳杯放在桌子上,
“瞧見沒,專門為你買的葡萄酒,十好幾塊呢!”
於海棠頓時臉紅了一下,心裏很是得意,
“哎呀,今兒玩了一天,又累又餓的,許大茂,還是你夠意思”
“嗨,這才哪到哪,我許大茂,別的沒有,就是錢多,今兒都怪我,對你照顧不周!”
“你可別這麼說,就中午那頓,北海粟子麵窩頭,真的,特別好吃!”
“愛吃?”
“嗯!”
“你要愛吃,將來我天天給你買!”
於海棠眨了眨眼睛,裏麵充滿了笑意,
“你真的喜歡我?”
“那還有假,我許大茂,對天發誓,要是我對你不好,天打雷劈!”
“真的?”
戀愛中的女人糊塗,而男人可以什麼都不顧,許大茂渾然忘記,自己還有一個老婆在鄉下,當然,他也不可能忘記,自己要想跟於海棠結婚,就先要把秦京茹給打發走,怎麼打發?
哄唄!就像哄於海棠一樣,在他的印象中,隻要是女人的事,就沒有他擺不平的,
當然,除了婁曉娥,她不一樣,她是資本家,而資本家的腦子都聰明,糊弄不了她,所以才跟她離婚。
“衷心可表日月!”
“好了,我信你!”
聽到於海棠終於吐口,許大茂心裏也鬆了口氣,剛才他都緊張的要命,於海棠也不傻,
不過還好,他跟秦京茹的事,院裏沒幾個人知道,所以他才要爭分奪秒,爭取把生米給煮成熟飯,
“我呢,基本上是答應你了,但是,我還是先征求一下我家裏人的意見!”
“必須的,我呀,除了耐心煩,什麼都沒有!”
許大茂的賤樣又出來了,於海棠看的著迷,
“德行,就嘴好使!”
“唉,嘿嘿~”
看來,今天晚上有戲啊,許大茂立馬端起酒杯,把滿滿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竟還覺得不過癮,再滿上一杯後,說話就開始大條了,
於海棠這時才露出一絲狡黠,
“大茂,你酒量真好!”
已經八分醉意的許大茂經不得誇,搶過於海棠的酒杯咕咚一下幹掉,
“那不是跟你吹,想當年——”
話沒說完,就
“噗通”一下,腦袋和桌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嘴裏還在胡言亂語,
“海棠,你,你聽我說,我,我~”
於海棠可沒工夫再聽他說,從一進屋,她就感覺這屋裏的氛圍很不對勁,像有什麼壞事要發生,當看見桌上的酒,頓時就明白了,許大茂想對她圖謀不軌,哼,當我是什麼?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不結婚就想碰我,門都沒有!
看著還在夢囈的許大茂,想罵他,又舍不得,先凍你一會,等下再回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