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東走到屋外,叫上白鳳去拜訪附近的鄰居。
這凶手肯定是白鳳父親認識的熟人,而這房子附近的鄰居自然就有嫌疑。
一圈逛下來,根本沒有林耀東看見的那個家夥。
林耀東喝口水說道:“你爸不是開礦嗎?那些工人還在不在?”
“有幾個跟我二叔幹。”白鳳說道。
林耀東道:“去你二叔礦上看看。”
和平礦距離村子有十幾公裏,山路難走,小轎車好幾次都陷在爛泥中。
林耀東幹脆放棄坐車,留下一個人看車,其他人跟他一起步行去礦上。
來到和平礦,果然規模不小,外麵好幾排三層樓房把整個廠區出入口給圍起來,樓房中間又拱門,方便拉礦車進出。
林耀東一群人來到礦門口就被保安給攔住,白鳳走出去說了幾句,保安直接放行。
白鳳說道:“先去我二叔家,我還給他留了一個餅呢。”
一群人走去旁邊一處三層小樓,來到一樓就聽到裏麵的搓麻將的聲音。
屋內人不少,都在搓麻將,至少有六桌,一個個麵前放著現金,全部都是百元大鈔。
不得不說從九十年代開始,開礦的老板都是暴富群體,來錢太快,花錢自然也毫無顧忌。
就拿這礦上來說,礦工一個月豁出命去幹,也就賺幾百塊,但在這些老板手裏,一場麻將說不定就能輸掉上萬。
“二叔,你還打麻將呢。”白鳳朝著一個大背頭,穿著皮衣的中年男子喊道。
男子看見白鳳,笑吟吟起身,與此同時,林耀東正好瞧見他。
就是他!
殺害自己親哥,這凶手就是撫養白鳳的人,這消息要是讓她知道,恐怕真得崩潰。
白觀華讓旁邊的人幫忙玩,來到外麵就拍著白鳳肩膀笑道:“回來也不打個電話,二叔派車去接你啊。”
“二叔,我跟朋友一起來的。”白鳳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林耀東。
白觀華笑道:“我讓食堂弄一桌,你帶著朋友過去吃就行。”
“謝謝二叔。”白鳳感激說道。
林耀東故意說道:“白鳳,要查你爸的案子,得先問問你爸之前認識的人,往往這凶手就藏在那些人當中。”
這話讓白觀華臉色大變,隨後憤怒看著白鳳喝道:“你怎麼回事,你媽都那樣了,你還要提這事,知不知道她又被刺激,會出大事的。”
“這是凶案,更何況死的是她父親,白鳳是個警察,當然要查。”林耀東說道。
白觀華喝道:“查了這麼多年,查出個屁,她媽媽身體不好,腦子又容易被刺激,這件事不管你們怎麼查,不能刺激她媽。”
白鳳難受說道:“二叔,我知道,你放心好了,絕對不能讓我媽知道。”
“你們去吧,記住二叔的話。”白觀華說完就扭頭回去繼續玩牌。㊣ωWW.メ伍2⓪メS.С○м҈
林耀東來到外麵說道:“你二叔容易激動啊。”
“他是怕刺激我媽,我媽隻要一聽我爸的事就情緒無法控製。”白鳳說道。
林耀東問道:“你媽也在礦上?”
“在食堂幫忙。”白鳳說著就把林耀東帶去礦上的食堂。
食堂後廚,一個長發女人表情低落,正在發愣,手裏的菜都不知道拿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