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把裹著被子的小嬌花抱在懷裏,怎麼看怎麼養眼。
看的他想親一親,想把人摁在懷裏欺負。
沐澤蘭太難受了,睡得很沉,並不知道戚子苓時不時就拿手指貼他的額頭,探他的體溫。
他在家很久沒有發過燒了,甚至連生病都很少,突然發了個高燒,難受的要命。
簡直是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
戚子苓在床上抱了他好幾個小時,探他的額頭怎麼都還是很燙,根本沒怎麼退下來。
小嬌花又嬌氣,時不時就想把被子給掀了。
他哪能允許,直接把人抱懷裏,禁錮著。
抱了一會兒,他想著去上個廁所。
回來以後,就看到沐澤蘭的胳膊從被窩裏搭了出來,連帶著還有睡衣領口也散開了。
露出光潔白皙的玉肩,他臉頰微紅熟睡著,誘人極了。
戚子苓的眸色都深了幾分,眉眼染上幾分暴躁和惱火。
“就知道勾引老子。”
他低罵了一聲,到底是又上床把沐澤蘭的被子弄好,唇瓣貼在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
“讓你不聽話。”
要不是看著小嬌花生病,他可不會這麼溫柔。
“阿苓……”
可能是察覺到了,沐澤蘭翻了個身窩在戚子苓的懷裏,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似乎在夢裏,都是阿苓。
戚子苓指腹揉了揉他的臉蛋和唇瓣,眸色深沉又複雜。
他該拿沐沐怎麼辦。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著,他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
臨近晌午,沐澤蘭有點退燒的跡象了,但溫度還是不低。
甚至他都沒有蘇醒的跡象,這讓戚子苓有些許著急了。
他皺了下眉頭,找了幾個夾子像以前一樣把被子給夾上,讓他掙脫不開,才去開門。
門從裏麵上了鎖,可惜去了隔壁屋子的床頭櫃底下,就找到了鑰匙。
握著手裏的鑰匙,戚子苓站在門邊,凝視著沐澤蘭低笑了一聲:“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單純。”
他拿鑰匙把門給打開,正麵就撞上了一個年輕女孩和吳嬸。
年輕女孩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從沐哥房間裏走出來,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你,你是?”
這人誰?
她怎麼從來沒見過,從哪冒出來的。
說話的,赫然是雲秋。
打從早上,雲秋見沐哥沒出來,就想去叫沐哥出來吃早餐的。
結果吳嬸說不用叫,現在到中午了,她才跟吳嬸一起過來,誰能想到見到個很帥很man的男人。
就是這男人,居然是從沐哥房間裏出來的,不可思議!
“沐澤蘭他男人。”
戚子苓小心地把門給關上,怕把在裏麵睡覺的小嬌花吵醒,還有他生著病不能吹風。
一句話,讓雲秋的嘴巴都張大成了o型,瞪大了眼睛。
他男人?
沐哥的男人?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操!
她還以為沐哥一直以來沒有對象,敢情一直是有主的?
吳嬸神色複雜地看著戚子苓,沉聲道:“戚少爺,好久不見。”
她是看著兩人長大的,自然是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