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一大爺,也是個帶刺的霸王花。
戚子苓的話被堵在了喉嚨裏,剛剛在浴室裏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多乖。
他到底是沒理辯駁什麼,隻得應了一聲:“好。”
真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從頭喂到尾,等沐澤蘭吃飽了,他才開始吃。
吃完,等他出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沐澤蘭從外麵用鎖把隔壁門的鎖給鎖上了。
反而,把原先阿苓住的這個房間的門給敞開了。
戚子苓回來就看到敞開的門,就差給氣笑了,隻好從他以前房間的門進來。
沐沐故意睡他屋子,還鎖上隔壁的門,就是為了看著他,怕他不注意跑了。
“時間不早了,阿苓去隔壁睡吧。”
沐澤蘭半靠在床頭邊,衝著戚子苓招了招手。
他算是看出來了,最近阿苓還不會走,得趁著時間調教才行。
除了床上,其他的萬不能慣著,省的真的蹬鼻子上臉。
“……好。”
戚子苓還想說什麼,撞上沐澤蘭清冷又不耐煩的眉眼,心口都抽了一下。
到底是去了隔壁床上睡。
懷裏少了個人,他怎麼都睡得不踏實。
燈被關上了,隻有月光能投射進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他一直睡不著,半閉目養神著。
倏然,他聽到了隔壁有動靜,一道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他緊閉著眼睛,呼吸放得平緩,想知道沐沐要做什麼。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好像沐沐坐在了他的床邊,指尖輕撫著他的臉龐。
隔著月光,沐澤蘭的手指和眼睛一遍遍描摹著阿苓的輪廓,眉眼都是深情和占有欲。
那動作溫柔極了。
不知道描摹了多久,他才停了下來,微微傾下了身子,唇瓣貼在戚子苓的側臉上,沙啞的嗓音噙著幾分苦澀和堅定。
“阿苓,別做夢了,我就算是疼死,也絕不可能再放你離開,絕不。”
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戚子苓的臉上。
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阿苓根本沒睡著。
認識了這麼多年,阿苓睡沒睡他還是知道的。
隻是阿苓想裝,就讓他裝。
但放他走,絕不可能。
說完,他又踩著拖鞋回了臥室,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戚子苓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眼睛卻始終沒有睜開,淚珠卻順著眼角滑落,粘濕了枕頭。
心口的酸疼,就像潮水一般,壓在他的胸膛裏,卻怎麼也壓不下去了。
*
第二天早晨,陽光明媚。
沐澤蘭一覺睡醒腰酸背痛,卻還是強撐著起了床。
他今天還要出去一趟,答應別人的約,不能食言。
這是他做人的根本,也是他的原則。
從床上下來的時候,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嘶——”
疼,酸,難受。
連腿都有點軟。
他不是沒猜過會很難受,卻也沒想到會難受到這種地步。
戚子苓睡得時間比較長,可能是許久未歸,頭一次回來睡,家鄉的感覺太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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