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放出這個姿勢,也需要花費時間。
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是受害者的兒子回來了,按理說犯人就應該已經想著逃了吧?
越是看著,戚子苓就越覺得這個現場很奇怪,甚至可以說怎麼推理都是相悖的。
這些行為,很矛盾。
他又去窗邊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痕跡,偏偏目擊者說看到了一個影子竄了過去。
“窗台的痕檢做了嗎?有沒有入侵的跡象?”
他扭頭看向風遠,甚至還有年輕法醫。
法醫和痕檢也是經常打交道,可能會知道些什麼。
“做了,但是窗台上幾乎采取不到任何的腳印。”
風遠搖了搖頭,在聽到目擊者的證詞,就第一時間做了痕檢。
可惜,沒有什麼痕跡,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犯人不可能憑空消失的,且從接到報警過來以後,就進行了痕檢,偏偏痕檢檢查不出什麼,不奇怪嗎?犯人就算真的從窗戶逃走了,那為什麼窗台上沒有痕跡,這不符合常理,除非……”
戚子苓心裏已經大致有了推斷,但是具體是誰還不能確定,現在的證詞也證明不了什麼。
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除非什麼?”
風遠覺得戚教授話裏有話,連忙詢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晚點我需要刑警大隊的人幫忙再問他們幾個問題,這幾個問題可能決定了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沒有證據的推理,就隻能算作猜測,戚子苓不會做無端的假設,更不會直接做出推斷。
他需要證據,等到證據出來了以後,才能把自己的推斷說出來。
不然,就有可能會讓他們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萬一和他想的不一樣呢?
“好,那就拜托戚教授了。”
風遠知道戚教授應該隻是有了個想法,還沒有完全確定,所以不會隨意將想法說出來。
但是看戚教授這個反應,估計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也有可能會出現失誤,但基本上很少出現。
*
在戚子苓跟著去聽實際的口供的時候,包括周圍鄰居的口供。
沐澤蘭才剛剛睡醒,還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倒抽了一口涼氣。
“嘶——”
腰酸背痛,加上某些地方很銷魂,腿也很軟怕是根本就下不了床。
他皺了下眉頭,開口:“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一開口,嗓音都沙啞極了。
很快,門就從外麵打開了,從外麵進來一個男人。
剛進來就叫了一聲。
“堂哥,你怎麼還沒起床,平時你不是早就該起床了嗎?”
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長相也很帥,類型偏向於清秀一掛的,也是個大帥哥。
要是跟沐澤蘭比起來,他的五官要更硬朗一些,隱隱間能看出來和沐澤蘭有些相似。
這位,赫然就是沐澤蘭的堂弟——沐晨翌。
沐晨翌在家裏的時候,和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沒多大的感情,頂多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相比較於那邊,他和堂哥的關係還算是比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