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沐晨翌忍不住低聲問:“堂哥,問清楚了嗎?是誰點的餐?”
“嗯,問清楚了。”
沐澤蘭淡淡地應聲,清冷的眉眼閃爍著細碎的光,手指都攥緊了幾分。
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合作可以,但是打主意打到他的頭上,可不行。
他家的大痞子,可不是一般的愛吃醋,要是讓大痞子知道了,後果他都無法想象。
“是誰?”
沐晨翌有點好奇,能直接給堂哥送早餐,倒是有點神奇。
且,這裏可是倫敦,那人怎麼知道堂哥住這家酒店,難不成是在同一個航班上?
“一個合作夥伴吧。”
沐澤蘭拉開了椅子,坐在了餐桌前。
既然點了,那也不能浪費,何況餐食是直接送過來的,並沒有經過張適篷的手。
沒經手的東西,倒是不用擔心會做什麼手腳。
何況,他過來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張老板,而是為了阿苓的病情來的。
沒錯,他和傑夫醫生約了當麵見,聊一下阿苓的病情。
這才是他突然飛倫敦的原因。
是他有求於傑夫醫生,也不方便讓傑夫醫生來回跑,幹脆他就去了。
“行。”
沐晨翌也沒有多問,看著堂哥這神情,看起來似乎是個不怎麼討喜的人。
早餐吃完以後,洗漱完出來,沐晨翌有些許好奇,低聲道:“堂哥,你到現在還沒說為什麼來倫敦呢。”
到底是苓哥有什麼事情,能讓堂哥專門去一趟倫敦。
“阿苓有抑鬱症,在英國治療了很長時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見阿苓曾經的主治醫生。”
沐澤蘭知道這件事情其實隱瞞不了沐晨翌,幹脆就直接說了。
且,他知道晨翌一直對阿苓有意見,兩個人都是他所愛的人,不希望他們之間產生什麼矛盾。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沐晨翌其實還挺關心阿苓的。
從小到大是沒少鬥嘴,可要說關心,還是有的。
“啊?苓哥有抑鬱症?”
沐晨翌心口一緊,怔怔地出神,語氣裏有幾分不敢置信,“苓哥那性子,怎麼可能會得抑鬱症。”
他印象中的苓哥,可是個三天兩頭就把堂哥給拐走的人。
很陽光也很壞,性格都算不上內斂,整個一小太陽。
是的,別看這麼壞的苓哥,實際上性格很陽光。
難不成……是因為全家遭難的事嗎?
他隱隱約約就知道那件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可這跟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苓哥他們也不想讓他摻和進去,因此之前在堂哥麵前,他從來就沒有提起過那件事情。
如今,他也隻能想到這一種可能性了。
“我也想知道。”
沐澤蘭苦笑了一聲,清冷的眉眼裏閃爍著心疼。㊣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光是打電話,都已經讓他的心口一抽一抽地疼了,要是等到見到傑夫醫生,聽傑夫醫生的敘述……
他都無法想象自己可能會是什麼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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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陽沒陽,似陰不陰,已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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