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自然會通知你。”席彥晟的臉上又恢複了原先的漫不經心,哪裏像一國太子,反而更像是一個放蕩不羈的“浪蕩公子。”
“好。”洛雲宛點著頭,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席紊壬似乎很怕你……”
當時準備尋藥時,那席紊壬對回來南黎國可不是一般的抗拒。
“是嗎,我有那麼可怕嗎?”席彥晟疑惑的望著洛雲宛,仿佛在問洛雲宛他可怕嗎?
“我怎麼知道你對你這個弟弟做了什麼,讓人家那麼怕你。”
比起席紊壬為什麼會抗拒回南黎,她更好奇,一國皇子究竟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待在夜祁汜的身邊,做一個默默無聞的醫者。
“可能是孤風度翩翩,他孤影自憐,所以不願意來見孤吧。”
洛雲宛無語的看了看席彥晟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對了,你之前急匆匆的要苦木心幹嘛?受傷了?”
席彥晟不經意的問著,眼神裏卻充滿了那麼一絲絲急切,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沒有,是救人。”
席彥晟的手漸漸的握在了一起,眼神恍惚的閃開,不去看洛雲宛的眼神。
“怎麼了?”洛雲宛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對。
席彥晟看著洛雲宛,滿臉的笑意,調笑的問:“我的太子妃位可還在給你留著,你確定不來?”
“不要,不稀罕。”
“哈哈哈,不稀罕就算了,稀罕的小姑娘多著呢。”席彥晟笑的極其歡樂,仿佛那隻是一個玩笑,並不放在心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已經有意無意的拒絕過他許多次,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棄。
當年她一身勁裝意氣風發,遙遙的在馬上回眸一笑,他的心就亂了……
“走了。”耳邊留著兩字,聲旁的人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洛雲宛看著手中的杯盞,隨後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將杯盞放在了桌子。
正準備起身,腰間卻環來了一雙手,後背靠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脖頸處傳來了溫熱的鼻息,耳垂處傳來了癢意。
洛雲宛知道身後的人是他,也就沒有反應,任由他抱著,夜祁汜輕輕的咬了咬那珍珠般飽滿的耳垂,心裏酸的要命。
“他給你留了太子妃位,小宛不心動?”
洛雲宛心裏一怔,是呀,他那麼警惕的人,暗中那麼多高手,怎麼可能混進了一個人都不知道,怕他們的對話早已經落入了他的耳朵。
夜祁汜似乎知道她的所思所想,見她沒有說話,解釋道:“我沒有派人監視你,我來時正好聽到他這麼說。”
夜祁汜說著,語氣裏帶著一絲委屈,仿佛並不是他想要聽到的,而是洛雲宛說了給他聽的。
“哈哈哈。”洛雲宛輕輕的笑了兩聲,看著身後那樣委屈的男人,很想問:殿下,你開局的高冷人設呢?
夜祁汜見洛雲宛不回答反而笑了起來,不由得有些氣惱,於是轉戰那耳垂,用牙尖輕輕的廝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