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宛意義頗深的望了望張禹,張禹驚慌失措,連忙擺了擺手:“不是我。”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說什麼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洛雲宛一邊揮劍擋住射來的箭支,一邊說:“還愣著幹嘛!跑啊!”
一聲令下,洛雲宛帶著眾人往叢林深處跑去,身後淒涼的慘叫以及箭矢入地的聲音。
剛走了幾步,數十黑衣人從天而降,手中拿著利劍,將洛雲宛對等人團團圍住。
洛雲宛警惕的看著周圍了黑衣人,打量了他們些許:“你們是東漠人?”
為首的黑衣人僅露在外麵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陰婺:“將死之人,知道這個又有何用!”
“我想死個明白。”洛雲宛道。
“那便……滿足你,要你命的人,正是東漠太子——段無言。”那人說著,隨後舉起了手中的利劍。
洛雲宛握著手腕上由紅繩穿著的篳篥,正欲抬手吹響它,便見二十位身著玄衣,頭戴帷帽,腰間掛著一塊通體黝黑玉佩的人從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原本圍困洛雲宛的人殺得一幹二淨。
隨後二十人齊齊單膝跪地齊聲道:“參見大小姐。”
“起來吧。”洛雲宛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吾等奉家主之命令,前來保護大小姐。”領頭的人道。
“我已知曉,你們隱去吧。”父親派人保護她的安全,她是隻曉得,真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跟到了萬穀地。
洛雲宛一聲令下,二十人又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仿佛不曾來過。唯有那滿地的殘肢與空中濃鬱的血腥味似是他們來過的見證。
“呼~我差點以為我交代在這裏了。”張禹大口的喘著粗氣,隨後用手拍著胸脯。
“不會。”洛雲宛看向身後僅剩的四人,眼中浸滿了凝重:“我一定帶你們出去。”
張禹看著地上的殘肢碎骸道:“他們當真是東漠人?”
洛雲宛搖了搖頭不語,隻是彎腰從一具屍體上拾了個東西放在袖中。
“我們趕緊離開這。這裏血腥味太重,怕是會引來猛獸。”洛雲宛道。
隨後一行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七日後
丞相府
牆邊的柳枝正在風中肆意飛揚,枝頭的桃花含苞待放。實乃是風煙節物眼中稀,四月人猶戀褚衣。
蕭落月帶著申嬤嬤緩步進入了芳菲院,抬頭便看到了坐在石凳上的姣茗。
姣茗見蕭落月到來,連忙起身迎道:“夫人來了。”
“幾日沒有過來,特來瞧瞧你,你可不知道,自從你給我調理身體以後,我這感覺都年輕了幾歲。”蕭落月道。
姣茗祖上都是郎中,世代相傳,結果到了她父親這一輩,隻得了她這麼一個女兒。她父親深覺女子行醫多有不便,便沒有教她醫術,而是傳授了許多調理身體的藥膳。
入相府的這麼幾個月,在她傷好後,她便主動請職用藥膳為洛夫人調理身體。這一調便是到了現在。
姣茗笑著回了一句“夫人容顏永駐不知不知勝過了多少京城貴女。”
“你呀,就會哄我開心。”蕭落月嘴角含著笑意,左右打量著姣茗。真的太像了,可惜這不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