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這個酒……
她得喝上三大壇才會到醉酒線,如今一壇都還未了呢。
太初:“……”
她扭頭就把矛頭指向了躲在初玄背後貓貓祟祟的大清梧:“清梧,喝嗎,這個超好喝的哦?”
“看見酒壇子沒有,超大。”
在太初與純焰龍之間,清梧更偏向純焰龍一些,倒是沒有初玄滴酒不沾的毛病,尤其……
太初都在邀請她了耶。
初玄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家憨憨龍鑽進了本尊明晃晃的圈套裏。
“不是,你好好的,放酒醉的蝴蝶做什麼?”初玄氣急敗壞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讓清梧在邊上站著。
清梧生性懶散,就算是吃東西喝茶什麼的,也習慣坐著,隻要不給她位置坐,她就不會沾酒。
天知道大清梧喝多了會是什麼模樣?
說不得會更傻。
本就不聰明的腦瓜子雪上加霜。
“不應景麼?”太初在桌子底下悄悄捏了捏老婆的手,示意她悠著點。
“應個……鬼的景!”初玄看著已經隨音樂跳起族舞的族人,扶額。
不僅僅是族人,神界好多人都跟著舞了起來。
廣場舞名曲,當真是名不虛傳。
“不要這麼拘謹,你也說了,難得擺宴。”太初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
既然都是玩了,自然要玩個盡興。
“興許清梧醉了還能給你個驚喜。”太初喝醉過,她大概知道酒醉之後是什麼樣子。
既然是分身,總歸差不離。
初玄狐疑地盯著太初,總感覺太初話裏有話。
依著她對太初的了解來說,就算她開口去問,如果太初不想她知道的話,基本就是會編不走心的瞎話糊弄她。
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大清梧……
悄咪咪地摸走了桌子上的酒壇。
初玄背對著清梧,沒有發現,太初卻發現了,清梧還給太初擠了幾眼,酒壇倒手之後,就開始噸噸噸噸噸……
就在初玄還想跟太初掰扯為什麼要放這麼土的歌的時候……
太初衝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向身後。
初玄:“……”
小蝴蝶心裏咯噔一下,僵硬轉身。
就看見一個連頭皮都在發紅的……清梧。
站都站不穩,一個勁兒衝她傻笑,還道:“初、初玄,你也有分、分身了嗝……”
初玄:“!!!”
她第一時間站了起,把人給兜住,免得清梧個憨憨站不穩再摔個大馬趴,帶人走時,初玄還轉身想給太初放兩句狠話。
結果好巧不巧正對上了晏清翮的眼眸。
初玄:“……”
“算你狠。”
確認初玄離開之後,太初才笑著靠著晏清翮的肩膀:“姐姐好棒哦。”
都不用開口,隻需要在她邊上,她可以少挨多少頓打。
“狐假虎威。”晏清翮對外是很順著太初的,對內倒是會說上一句實話,無可奈何,卻還是會無條件寵著她的小朋友。
太初搖頭,糾正道,“不對哦,初假翮威。”
“姐姐可不是老虎。”
晏清翮輕笑了一聲,又繼續飲她的酒。
這場宴席熱鬧了五日五夜,一直到九成的修士都醉了過去才算結束。
太初與晏清翮早早就帶著海無疆和小白回了太清界。
可憐小白一個屁大點的毛球,還得給海無疆這個大醉龜投帕子擦臉,還得在邊上承受她的小脾氣。
海無疆酒醒時見到的第一眼,就是團在自己枕頭邊上的小白球球,她笑了一下,把毛球球舉起來。
“你醒啦。”小白簡直就是軟萌的代表,哪怕是海無疆在喝醉期間作得要死,在見到包租婆的第一時間,小白還是甜甜地給了海無疆一個大大的笑顏。
“嗯,是你在照顧我?”海無疆抱著小白起身,法衣自動從屏風上飄了過來,穿戴整齊。
小白說:“是呀,你不是說不喜歡別的人碰你嗎?”
更準確的原話是:老娘天生麗質,一般的人他配老娘嗎?
海無疆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說過這麼禮貌的話,可能有吧,畢竟她在小白麵前一向都很克製。
“太初問我,想不想去太清界做係統,那樣我就能更快的修煉了。”小白是玄海時撿來的,撿來時,修為也就介於金丹和元嬰之間,後來和海無疆一起在上界,其實修為一直沒怎麼往前竄。
上界的仙氣和神機隻是改善了她的體質和她的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