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既然敢對陛下出手,按道理應該不敢在玄安久留才是。”白沐臣有些不解,那雙淺褐色的眸子微微一垂,沉思了幾秒,“莫非...是玄安有什麼他們需要的東西?”㊣ωWW.メ伍2⓪メS.С○м҈
楓妄卿聞言讚成的略一點頭:“愛卿所言有理。”
白沐臣覺得這些事都令人匪夷所思,他深深看了楓妄卿一眼,有些猶豫的開了口:“微臣覺得,陛下可以先找墨太尉瞧瞧脈象。”
“墨太尉精通醫術,對製毒也是頗有研究,宮裏的太醫沒瞧出問題來,可見不是尋常的問題。”
楓妄卿若有所思的望著白沐臣,“朕倒是兩日未見到他了。”
白沐臣與那雙清亮的雙眸對視片刻後最先敗下陣來,默默移開目光,輕聲歎了一口氣:“陛下昏迷的這兩日,墨太尉不僅是早朝告假了,也好像並不曾出過墨府。”
楓妄卿聞言長袖一揮,勾了勾唇:“告假?那便現在去看望墨愛卿也好。”她一頓,淡淡的偏過目光看著一言未發的景逸,“派人繼續盯著行使館,有不軌動靜即刻拿下。”
景逸的武功是楓溪穀親手教的,其目的就是為了他能更好的貼身保護楓妄卿。看著眼前滿眸淡然的女帝,他輕輕垂眸,掩去了眸底那一抹情緒,滿是恭敬的微微一俯身:“卑職聽令。”
“那愛卿與朕秘密前往墨府,如何?”
麵對眼前人的邀請,白沐臣先是一愣,即便有些詫異的點了點頭。
“跟上朕。”
楓妄卿隨手將一頭長發高高綁在了腦後,拽過他雪白的長袖便邁開腿向外走去。白沐臣腳步一亂,但索幸他腿長,很快便穩穩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陛下若不嫌棄,可乘坐白府馬車。”
他溫聲軟語順從的被她拽著走,楓妄卿聽了他的話隻是輕笑一聲:“不必麻煩了愛卿了。”她略掃了他一眼,眸中帶笑:“愛卿好像不會武?”
見他站在原地,楓妄卿鬆開了他那被她捏的皺皺巴巴的袖口。她挑了挑眉,將手伸向了一臉茫然的白沐臣:“把手給朕。”
白沐臣指尖一僵,下意識有些倉促的向後退了一步:“陛下?”
“退什麼?朕又不會吃了你。”
也不等他回答,楓妄卿微微運轉內力,攬過他的肩膀便飛身上了屋頂。
白沐臣目光一顫,平日那張溫和淡然的麵上難得閃過了幾分懼意。見楓妄卿腳尖一點又是一躍,他隻得緊緊拽住自己的長袖,強忍著懸浮在空中的驚慌。
白沐臣咬了咬唇,也不敢低頭看自己的腳下。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側過目光盯著楓妄卿,似是想把此刻心中的不安盡數拋到腦後。
而眼前的人笑的正開心,帶著他從一個房簷又躍到另一個屋頂。白沐臣的耳邊隻有風聲,思緒也跟著被擾亂,隻能默默在心底祈盼她早點玩盡興。
可楓妄卿從戰場上回來後就已經憋了許久,如今正是玩的暢快,哪裏肯輕易的就這麼放過他。
此刻風大了許些,梨花從樹上隨風飄落,洋洋灑灑的飄在空中,襯的眼前的人麵容如雪,唇紅嬌豔,笑得微微彎著的眉眼看的他不禁失了神。
巡查的侍衛瞧見空中的兩人本想拔刀上前,可當瞧見楓妄卿那張臉和身後相隔了幾個屋頂的暗衛,又紛紛收刀退了回去。
“陛下又用輕功帶著小桃姑娘玩了?可這小桃姑娘怎麼瞧著壯實了許多?”
“你個眼瞎的,那是白府的嫡少爺白公子啊!日後他接手了丞相的位置,你就小心這張嘴吧!”
“我倒瞧著他不僅能當丞相,說不定啊還能踩到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呢...”
楓妄卿耳尖一動,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她攬著的白沐臣。那白皙的臉上似是因為在空中驚慌失措而染上了紅暈,口中的呼吸也是有些不均勻。楓妄卿動了惻隱之心,難得也心疼了一次人。
她輕輕一躍,即便穩穩下落站定在地上,又輕輕捏了捏那修長分明的手:“愛卿?沒事吧?”
白沐臣如今腳踩到地上還感覺有那麼一絲不真實,他長睫微顫,抿唇勉強一笑,褐色的眸子裏卻仍是縱容:“微臣無事,陛下盡興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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