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雪自己也跑去洗了臉,自己給自己糊了一臉,這裏麵不知道加了什麼成分,冰冰涼涼的,還潤潤的,挺舒服。

往樹下一坐,轉頭看到小拾寶站在小床上傻乎乎盯著她們三個看,看了這個看那個,完全懵了。

肖太妃緊張道:“我們這個模樣不會嚇到孩子吧?”

就聽小拾寶肉手手拍著護欄喊道:“要!拾寶,要!”

江承雪又跑回屋裏從空間拿了麵膜,食指挖了一小坨,伸到小家夥麵前,用其他指頭假意在他麵上塗抹一番,小家夥便高興得手舞足蹈,然後又在小床裏麵自己玩去了。

三個人鬆口氣,沒嚇著孩子。這孩子心也怪大的。

“雪兒,北方來了消息,最近打了勝仗,士氣鼓舞。阿勳和你爹都好著呢!”

“真的?”

“那還能有假?宮中那位給你娘來了信,他說的。”

肖太妃雖然吐著棕黑色的麵膜,但光彩從她眼中泄露出來,得到兒子的消息,她如同吃了人參一樣。

“雪兒,你給些封家書,我讓人送到京城去,讓軍中信使帶給你夫君,他大約也想你了。”

“好!”江承雪便急忙進屋去找紙筆,快快回到大樹下,忽然又一癟嘴,拿著筆不動彈。

楊氏正在醞釀該給自己當家的說兩句什麼,見江承雪不動彈了,催促道:“寫呀,還不好意思給他去信了?”

江承雪道:“哼!軍中信使都回來了,阿勳怎麼沒想著寫封家書讓人家一並帶回來!”

兩個母親忽然就又咯咯咯地笑起來。

“我說什麼來著?雪兒就是個小氣包,得阿勳哄著才行。”

“有,阿勳給你帶了信!”

肖太妃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信封上還綁著個小小的布包。

江承雪先開了布包,倒出一小把種子,有些種子細得像是沙子,嚇得她趕緊伸手捂住,又急急忙忙往布袋裏麵裝,楊氏和肖太妃也趕緊幫忙。

“這啥呀?看著像是花草的種子,幹嘛用的?”

肖太妃也將那細細的如砂粒的種子撿起來往布袋裏麵放,道:“雪兒,你快看看信,阿勳送回來的這些是個什麼種子。”

江承雪便開了信,看著看著嘴角便不由上揚。

“說得啥呀?快給我們講講!”

楊氏催道。

“阿勳說在北方一切都好,有吃有何,還有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他和爹除了想家想我們,沒有別的不適。兩頭狼崽子在北方也過得不錯,能打仗退敵,還能幫他們捕獵,十天半日還能吃上一次野味。”

“可說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但是蠻人節節敗退,應該是快了。娘,爹在後頭也給你留話了,叫你一天不要瞎琢磨,帶好孩子,該吃就吃該睡就睡,春芽該出嫁出嫁,不要等他,耽誤時間了,熬成老姑娘不好。”

楊氏眼睛便有些濕了,又嘴硬地撇嘴,“說得好聽,你們不回來,我還能押著春芽成親不成?他們要等你們回來呢!”

肖太妃已經在抹眼淚,笑道:“好事,好事,我們就在家等著,他們很快就能回來的。”

又問道:“那種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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