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一定可以的。”
江承雪又轉頭看鋪子裏麵的這些胭脂水粉。
什麼擦臉的,擦身的,洗頭的,洗澡的,擦頭發的都有。
陸先生道:“這些是我們跟城中專門做胭脂水粉的作坊進的貨,不過像特別好的貨一時半會進不到,已經被其他鋪子預訂了。不過我們已經跟人家說好了,很快就有了。”
“沒有關係,”江承雪道。
“這些我們都先賣著,慢慢的會賣我們周家自己的胭脂水粉。”
大家知道雲州城開了女容館,女容館內在自製胭脂水粉之類的。
羅玉章有些疑惑,問道:“既然我們自家也在做這些胭脂水粉,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賣我們自家的呢?”
江娘子這次從雲州城過來完全可以帶過來呀!
江承雪笑道,“整個京城賣的胭脂水粉都大同小異,我們自家研製的那些胭脂水粉和其他的,便顯得標新立異了,一時之間那些客戶會難以接受,創新很重要,但也需要一個過渡,等大家接受了我們的這個鋪子,才能接受我們的新產品。不著急。”
鹿鳴巷其他鋪子也一樣,先隨大流,隨大流中又有些微的創新,這樣大家接受起來更加容易,不會顯得這鹿鳴巷是個怪胎。
畢竟對普通大眾來說,熟悉的才是安全的,大部分人是不願意花錢去買冤枉的,除非他們相信老板相信這家鋪子,才會願意嚐試新東西。
陸先生和羅玉章慢慢點點頭。
柳氏也點頭道:“我明白了,我好好賣貨,讓她們相信我,等她們相信我了,我再賣給她們我們自己的東西。”
一圈轉下來,每間鋪子都沒有什麼大問題,至少目前來看不出什麼問題。
三人從最後一間鋪子出來,麵前就是張家的那條漂亮的巷子,在這T字路口的那牆上,赫然雕刻著三個大字“張家口”。
應該是花了大錢請了大書法家來提的字,漂亮大氣,光是這三個字都是一道特別的風景。
“這牆自從往後移了,這裏出了一條路之後,整條巷子都覺得舒服了,仿佛是氣血暢通了似的。”
陸先生道,他打心眼佩服這兩個年輕東家的聰慧和魄力。
也佩服他們處事的能力。
畢竟買下一整條巷子就不是一般人敢做的。又能讓人家大戶張家把自家的院牆往後移五米,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巷子還真是漂亮。”
江承雪誇讚。
不僅弄出了一個巷子,為了使這個巷子看起來不那麼死板,張家在鋪設地磚的時候,特意在地磚兩側靠牆的位置留出了30公分寬的泥地,此時泥地上麵種滿了灌木花草,這一條巷子便顯出了一種浪漫清新的味道。
“隻是我們這鹿鳴巷,還有這條巷子都不夠寬敞,隻一輛馬車是足夠的,並排行兩輛就不行了。”
陸先生道。
“不礙事,”幾人沿著這走道一直往前走去,江承雪說道,“我們便立個規矩,鹿鳴巷隻能行人,不得行馬!他們要進來,就將馬車停在外邊,正巧鹿鳴巷裏麵也沒有停車的地方。”
“這樣能行嗎?”
羅玉章有些擔心,這樣要求那些達官貴人們能行嗎?
“沒什麼不能行的,”江承雪道,“往後我們真的把這條巷子做起來了,他們願意來,便會遵守我們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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