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秀雅她問不出來,祿良哲不想說的事情,誰都問不出來。
他們現在算的上同床異夢,等第二天早上祿良哲要去上朝的時候,霍秀雅帶著玉果攔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霍秀雅頭上的紗布,想要訓斥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他柔和的問道:“夫人有什麼事情嗎?”
霍秀雅紅著眼睛說道:“夫君,王府裏來信了說娘親生病了,我想過幾天去看一眼。”
“原來是這件事情,你什麼時候決定好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嶽母。”他的神情柔和了許多。
他知道自己不是為了霍秀雅,而是他知道去了攝政王府,自己能看到那個女人。.伍2⓪.С○м҈
霍秀雅哭了出來:“夫君這兩天看起來不痛快,我有些擔心夫君。”
祿良哲的抱了抱霍秀雅,她是這些天來第一個關心自己的人,這讓他冰冷的心感到了溫暖。
“前幾天……我就是心裏不痛快,家裏也因為父親母親的事情亂哄哄的,放心我沒事了。”他的眼底卻不是這樣的。
霍秀雅帶著哭腔,她高興的說道:“夫君沒事了,那可就太好了,我真是擔心夫君。”
祿良哲把人從自己的懷裏拉出來,擦了擦她眼底的淚水:“沒事了,你夫君好好的,你這還受傷了,不要吹風了。”
他看向玉果:“大夫人回房間吧。”
玉果連忙點頭。
霍秀雅卻要堅持看著祿良哲上朝,祿良哲無奈隻好任由她來了。
等他上了馬車,霍秀雅才回去,她知道這次祿家大亂最終獲勝的人是她。
她這今天的表現,讓祿良哲的心底徹底有了她的位置。
不過她明白,祿良哲的心是一顆石頭做的。
一直捂著這顆心,他就是一直暖著,要是不捂了,他的心就是涼的,這就是祿良哲。
“夫人回去吧。”玉果說道。
她們回到院子的時候,有小丫鬟跑過來喘著粗氣說道:“夫人,雪姨娘好像要生了。”
“生就生吧,一個姨娘生孩子關我什麼事情。”霍秀雅有些不屑,不過是祿父的一個姨娘。
她生出來的孩子又不會對這個家有任何的威脅,他們都要仰仗自己的夫君生活了。
能威脅到她的隻有祿良哲有孕的兩個姨娘,隻等她們生下孩子,寄養到自己的名下了。
“是老夫人讓我請夫人過去的。”小丫鬟說道。
霍秀雅挑眉,老虔婆叫自己的過去做什麼。
但是她還是去了,臨去之前還讓玉果給她化了一個虛弱的妝容,就趕了過去。
祿父和祿母都在等著呢。
祿母的臉色不好看,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的樣子,霍秀雅知道,這是那些補藥起到用處了。
祿母看到霍秀雅來的這麼慢,不滿的說:“早就讓丫鬟去找你了,怎怎麼來的這麼慢。”
祿父正是心煩氣躁的時候,看多這麼無理取鬧的祿母,在看看一臉虛弱,額頭上還有傷勢的兒媳婦。
他皺眉訓斥:“你也不看她現在是什麼情況,感情你自己做的孽,你自己都往了嗎?”
要不是她,冬雪怎麼會早產。
祿母不出聲了,她感覺這個家一夜之間全都變了,自己好像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
她一個踉蹌。
好在霍秀雅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她心裏一喜,她知道祿母越是生氣,就越發催化身體裏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