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的這個位置,舍不得這個位置帶來的風光,更舍不得掌握實權的野心。
他都舍不得。
這會兒,他將所有的過錯都加在了許滿香的身上。
要不是這個蠢女人,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許滿香也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這件事鬧大了,不是她想看見的結果,她還沒瘋到這個程度。
可當時她看到王長河跟一個女人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進出的那麼多看著就像是一家人的照片後,本就沒多少理智的大腦,徹底繃了了。
當時她直接就帶著娘家兩個兄弟按照報紙上寫的地址,衝到了那個女人居住的紡織廠宿舍,把門敲開後,二話不說就給那女的摁在地上一頓打。
這一打就來了不少拉架的,許滿香當時腦子裏就一個想法,弄死這不要臉勾引她丈夫的狐狸精。
所以當時什麼髒的臭的話她都罵出去了。
於是拉架的人就知道了原因了。
結果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大家就都知道了。
雖然許滿香清醒後就立刻否決了,但之前她抓著那女的頭發撕扯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旁邊的人聽的可是一清二楚。
所以這會兒她越說不是,大家就越覺得就是,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唯一還算幸運的就是許滿香沒當場提到王長河的名字,這讓時候詢問許滿香的王長河心裏有了一絲僥幸。
所以就算家屬院裏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了,王長河依然能麵不改色的每天上下班,看到熟悉的人,也能跟往日一樣的打著招呼。
隻要那一層紙被被捅破,他就還是他。
這讓一部分人覺得王長河可能是得罪什麼人了。
王長河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這幾天,順著許滿香提供的那些消息去查。
但毫無所獲。
報紙上那些字,都是用剪刀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拚湊的句子。
唯一的線索就是那些照片了。
拿給懂行的人一看,就說著相機是國外進口的,C市這邊不超過三台。
王長河利用職務之便,查了一下那三台照相機,結果自然是毫無所獲。
又查交卷,結果也是一無所獲。
越是一點線索沒有,王長河就越確定是有人在搞他。
他也懷疑過向暖,但很快就否決了。
一來,這個女人應該沒有這麼深的城府,而且但是她根本不在C市,她的那個小秘書他也調查過,沒發現有可疑的地方。
雖然沒查出什麼東西來,但是王長河知道,自己這次栽了個大跟頭了。
對方將他搞的聲名狼藉後還安全撤離沒留下一點線索。
最讓王長河無奈的就是對方沒有在職場上對他下手,而是直接捏住了他的七寸。
對方最高明的就是調動了他家的蠢婆娘成了對方手裏的刀,刀柄握在她手裏,刀口狠狠的捅向了自己。
王長河還不能把這個蠢婦如何如何,一旦動了許滿香,他就真的是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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