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室內,林子喬與薛冰並排而坐,頭與頭湊到一起,低聲商量了起來,
“怎麼回事?今天出去你都打聽到啥了?”
這會兒林子喬又糾結上了,
“我把這事兒從頭到尾和你說說,你幫我分析分析。”㊣ωWW.メ伍2⓪メS.С○м҈
整理了一下思緒,林子喬才說道:
“今天我去問了好幾個人,通過大家所知道的信息總結下來,我分析著那就是一個軍校,讓現在的人搞的特別神秘,地點不讓外麵的人知道,老師是誰不讓人知道,學的什麼也不讓外麵的人知道。
本來吧,一開始我想著,不就上個學嗎?在哪不是上啊?在地方上出來工資是五十六,在部隊裏出來就是軍官,副連職的話,工資差不多就一百來塊,這麼一比,還是後麵這個更好一些。
當然,這個工資對咱倆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你不是知道過些年市麵上要亂嗎?這陣子報誌願我就一直猶豫,你說我又想上進報考一個好專業,又覺得報什麼專業都不夠安全。
咱就說我報那外交學院,就算以後我不出國,去當翻譯,那也得看在哪個部門工作,跟著誰吧?這要是不小心被誰連累了,咱們連個喊冤的地方都沒有。
我分析著,部隊招我們這些學習成績好的人過去,應該不會讓我們上戰場去當大頭兵,百分之八九十的可能是讓我們先學習,以後做些有技術含量的工作,要不就是研究武器,要不就是研究機械,反正妥不過和部隊有關的那些東西。
本來我想著這樣也挺好,那裏沒有各大單位這些勾心鬥角,我要是真能超水平發揮,研究出點東西來,為祖國的發展事業做出點傑出的貢獻,也不算咱們白回來一次不是?
可回來的路上我又糾結了,今天我去找劉俊哲教授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搬走了,搬走兩年多,都沒人知道他去哪。他可是研究製造飛機的,你說他那麼重要的一個人,說找不著就找不著了,更何況我們了?
這讓我想起來以前好像聽別人嘮過磕,說早時候有些人都被帶到保密的地方去搞研究,他們在那大山裏一待就是十多年。他們出不來,別人也進不去,活動範圍就那一小嘎達,你說我哪受得了那個?
咱倆雖然有空間不耽誤見麵,可也不好就這樣隔空搞出個孩子來吧?”
薛冰靜靜的聽著林子喬說話,慢慢的總結著他所說的內容。說到底還是未知,不知道他所去的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學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林子喬去的是所普通的軍校也就罷了,畢業出來以後往各大軍區一分,以後想在部隊幹就在部隊幹,不想在部隊幹,轉業出來就是了。
可如果他被送到一個地方搞科研就不妙了,搞科研那玩意兒是一兩天就能出結果的?林子喬上輩子又沒學過這些,如果現在參與進去,那都是和別人一樣從頭開始來。這要是一關十幾年,他們還怎麼結婚?怎麼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