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著臉,直接拿起一旁的奏折扔在了丞相的頭上。
一個個都反叛,都想自立為王,他要氣死了。
丞相被打了,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敢喊疼,隻能生生的受著。
龐太師看著怒火衝天的皇帝,目光閃了閃。想到手下傳來的消息,他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他沒有想到雲暖一個丫頭片子,竟然如此的難對付。不管是他派出去的人,還是別人動手,都沒能傷到雲暖一根毫毛。
如果沒有雲暖,這楊清遠想要起事可沒有那麼容易,因為他沒錢。
現在倒好,他和雲暖攪在一起,一個有兵,一個有錢,以後這天下究竟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換成是他被皇帝如此的對待,也會要反的。
轉念,他又想到了瑞王那邊,上次他和瑞王聯係,對方已經有了回應,並向他做了承諾,那就是等瑞王打到京城來的時候,他必須做內應。
不然,一旦瑞王拿下京城,可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誰不知道他龐太師權傾朝野,朝中有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人。瑞王可不像皇帝這麼傻,隻用一個女人就把他給胡弄住了。
瑞王精明著呢。
越想,龐太師就越煩躁,他希望事情早點有個定論,希望瑞王早點打到京來。不然一旦讓楊清遠領了先,他和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誰讓他和雲暖有仇呢?
想到雲暖,龐太師的目光暗了暗。他覺得如果想要阻止楊清遠和他的西北軍壯大,雲暖是關鍵。所以,他還得想辦法把雲暖給弄死才行。
好在,他在西北也有幾個能用的人,倒是可以讓他們試一試。一旦成功,那就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雲暖可不知道龐太師又在打她的主意,想要她的命。自從檄文發出後,她就忙得很。
這不,她今天在衙門裏待了一天,直到天黑了才出來。出了衙門,她正準備上馬車回別院,就看到一個身影突然從旁邊竄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雲暖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眼前的溫玉寧,冷聲道,“溫玉寧,你腦子有病吧?大晚上攔我的路幹嗎?”
“雲暖,我求求你,把我爹的毒解了吧。現在,西北軍已經落在了楊清遠的手中,你就放過我爹,行嗎?”
“放過他?”雲暖冷冷的看著溫玉寧,說道,“你知道你爹做過什麼嗎?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嗎?你一句放過他,你讓那些因為他而死的將士們情何以堪。如果不是你爹,他們根本就不會死。”
“你胡說,我爹沒有害人,他也不可能害人。”溫玉寧壓根就信,覺得雲暖就是為了不給他爹解毒找的借口。
“愛信不信,不過我說過了,不會給他解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非要胡攪蠻纏,那我不介意讓你也和他一樣,成為一個活死人。”
“你,你好狠的心。”溫玉寧瞪著雲暖,仿佛要吃人。
雲暖才不怕她,直接把她推開,然後準備上馬車。不想,這時溫玉寧卻突然朝著她撲了過來,手上拿著匕首,朝著她的身上紮了過去,嘴上喊道,“你去死吧!”
然而,雲暖早就防著她了,所以直接一個側身避開的同時,抬起腳踢向了她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