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記得,隻是這個人不像是我們本地人,倒像是外地來的。我婆婆開始好像也不認識他,不過他不知道對我婆婆說了什麼,她這才把人請進家裏來。可後來,二人說到了手劄的事情後,發生了爭執。最後,那個人氣呼呼的走了。他走後,我婆婆有些不太對勁,我還以為她生病了,問她要不要看大夫。不過,我婆婆拒絕了,說她沒事。”
“後來,那個人有沒有再次來找你婆婆?”
“這我不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出去給人洗衣服了不在家裏。不清楚對方後來有沒有來過。”
“行,那你能把那個人的相貌說出來嗎?”
“我試試吧。”郭氏想了想後,開始描述那人的相貌。雲暖則拿出了紙筆,開始在小本子上畫了起來。
隨著郭氏的敘述,小本子上的人像漸漸變得清晰立體了起來。
等到最後一筆畫完,雲暖把小本子遞給郭氏看,並問道,“看看,我畫的這個人像嗎?”
“像,不過他的鼻子再高一些,眼睛稍稍大一些,眼神凶狠一些,嘴唇再薄一些。
雲暖聽言,拿過小本子再次進行修改。等到改完了,雲暖又讓郭氏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了,這才收了起來。準備回去多畫幾張,然後讓衙役拿去趙家的附近詢問,看看有沒有人見過這個人。
“對了,你婆婆平時藏東西嗎?就是剛剛你說的那個手劄,你有看見過嗎?”
“沒有!”郭氏搖了搖頭,說道,“自多人嫁進趙家,從來沒有聽婆婆和男人提起過。”
“行,那我知道。”
雲暖從大牢出來後,先去找了一下縣令,並把那嫌疑人的畫像多畫了幾幅,交給了對方。
爾後,她又帶著自己的人,前往趙家搜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郭氏口中所謂的手劄。
雲暖明白,那手劄肯定很重要,不然對方也會因為這個要了郭氏婆婆的命。
趙家因為出了人命案,郭氏又被關進了大牢,所以院子被貼了封條。不僅如此,還有一個衙差守在外麵。如果沒有縣令大人的手令,別的人想進去壓根不可能。
當然了,這個也隻能防君子,壓根就防不住小人。
雲暖把縣令大人的手令給了守門的衙差看,確認無誤會,這才打開院門。
趙家的院子並不大,三間正房,兩間耳房。雲暖進去後,先在正房裏看了看,想像著如果她是郭氏的婆婆會把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正想著,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那擺在牆邊的大床上。剛剛進門的時候,她已經問過衙差,知道他們並沒有在屋子裏亂翻。
可剛剛她卻發現那睡覺的大床好像有動過的痕跡,因為那床板有些不對。
雲暖快步走到了大床跟前,然後把床板給掀開。床板一掀開,露出了一個暗格來。
隻是,當雲暖打開暗格時,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很顯然,裏麵的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可這郭氏的婆婆究竟在裏麵藏了什麼呢?拿走東西的人會不會是那個殺害死者的凶手呢?
雲暖的腦子裏閃過很多的問號,卻得不到解答。
她又把大床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