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征離去的背影,計飛搖了搖頭,吩咐手下道,“跟去看看,別讓他出事。”
“是!”手下應了一聲,飛快的朝著江征離去的方向追去。
雲家小院,許管家吃著陸之曄從鎮上帶回來的燒雞,喝著小酒就著花生米,心情很是不錯。
他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陸之曄,笑著招呼道,“小陸,來,過來一起坐著喝一點。”
陸之曄看著許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了,許管家,我不太會喝酒。”
“小陸,沒關係,能喝一點是一點。你看,我一個人喝著也沒有勁,還不如你陪我喝點。”
陸之曄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回道,“行,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許管家的對麵坐了下來,然後把酒壺拿了起來,給許暉滿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隨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酒,笑著說道,“許管家,借花獻佛,我敬您,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沒有您,我這會還在大牢裏呆著。以後,隻要您有吩咐,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我都闖了。”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不過,你也別忘了,我們都是給王爺辦事的,他才是我們真正的主子。”
“不管怎麼說,我以後就跟著許管家您幹了。以後,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陸之曄表了一番忠心,讓許暉很是滿意。他笑著把酒喝了下來,然後和陸之曄聊起了天來。
雖說今天沒能從村裏的那些老人嘴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可他想過了,這雲家的地宮肯定是在附近。不然,雲家的後人又怎麼會選擇在這裏落腳。
隻不過,這地宮究竟在哪裏,他還是讓人好好的探一探。
喝了酒,許管家的腦子反而更加的活躍。他的目光再次看出了身後的大山,覺得那地宮十有八九會在山裏。
看來,明天他得親自去山裏走一走,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夜色漸深,許管家也沒有繼續喝下去,而是把東西收了一起,然後回房間休息。
江征一直在雲家的院子外麵守著,看著院子裏燈光滅了,這才放鬆了一些。他沒有進院子,而是選了一個上風口,然後點燃了一支藥香。
隨著藥香的點燃,一股青煙嫋嫋升起,朝著院子裏飄散而去。
陸之曄沒有回自己家,和許管家一起住在了雲暖的院子。躺在床上,他卻有些睡不著。因為他住的房間,恰好是雲暖曾經住過的房間。
這房間,在他們二人情濃的時候,他也曾進來過,不過待的時間卻不長。
今天,他終於能好好的看一看這間屋子,甚至還睡在了雲暖曾經睡過的床上,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正想著心事,陸之曄卻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開始,他以為是因為這屋子雲暖曾經住過,從而留下來的香味。
可越聞,他越覺得不對味。因為他以前也來過這屋子,卻從來沒有聞到過這樣的香味。
因此,他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出了房間。
一走出去,他就發現原本應該守夜的侍衛正在打著瞌睡不說,連他靠近了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