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了。”
雛田將護額塞進這名日向成員的手裏,然後繞過他帶著舍人繼續走向族長府,這一次這名日向成員沒有再阻攔,他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震驚之中,因為他發現,他一直以來缺失的那一度的視野回來了。
白眼本來是三百六十度視野,但是刻上籠中鳥之後就會缺少一度,現在那缺少的一度回來了,就意味著籠中鳥消失了。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一定是假的,假的!”
這名日向成員努力將籠中鳥已經消失了的這個想法從腦袋裏拋出去,用力甩了甩頭,但還是忍不住將護額慢慢拿了起來,雖然用護額當鏡子照出來圖像非常模糊,但他還是看清了,此時他的額頭潔白光滑,籠中鳥已經不見了。
“怎,怎麼可能?”
這名日向成員仿佛突然脫力一般,跌坐在地上,兩眼癡呆,這時又一名日向成員出現,俯身要去攙扶那名日向成員。
“喂!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不,我沒事,甚至可以說,前所未有的好,剛剛雛田大人……解放了我。”
那名日向成員癡呆地緩緩抬起頭來,攙扶的日向成員見到那光滑潔白的額頭後也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這……籠中鳥沒了?這怎麼可能!你說這是雛田大人做的?”
“沒錯,就是剛剛做的,雛田大人她……做了前所未有的事,日向恐怕要出大事了!”
雛田終於踏進了族長府大門,日向日足和兩位長老早就等候在門口,此時兩名長老的眼神都快把雛田給吃了,但雛田卻完全視而不見,隻是對著日向日足微微行了一禮。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
“嗯,回來就好,鳴人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是的,鳴人君還有點事需要再等幾天,不過他說他和您約好的事情已經可以開始了。”
“是嗎?也就是說你成功了嗎?”
日向日足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此時還是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雛田點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是的,如您所願,我成功了。”
咚!咚!咚!
“咳咳!”
那名拄著拐杖的長老用力用拐杖敲擊了幾下地板,並且咳嗽提醒起了日向日足,倒不是他不耐煩日向日足和雛田多嘮幾句家常,而是日向日足此時表現出來的態度讓他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明顯不是一個要責備人的態度,甚至都不像是母女之間平常對話的態度,反而像是兩個對等的人在做對等的交談,這讓作為長老的他非常接受不了。
日向日足隻是扭頭看了一眼長老,並沒有太多神情上的變化。
“先進來吧,那種事也不是我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好,對了,父親大人,花火在家嗎?”
“她還在學校呢,你找她有事嗎?”
“這樣啊,倒不是什麼大事,晚一點也沒關係。”
雛田就這樣和日向日足一邊聊天一邊進了裏屋,然後舍人也跟著走了進去,把兩位長老都看瞪眼了。
“這!豈有此理,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