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得掌握火遁。”
說到了這,他又豎起了中指,指尖懸浮著的一小塊石頭,繼續道:“然後你要掌握土遁,最後將二者結合。”
說完,鳴人將豎起的兩指並攏,火焰與石頭也隨之碰觸到一起,變成了一團鴿蛋大小的熾熱岩漿,看得高大學生直接瞪眼了。
“這……這!這怎麼學?”
“所以你就暫時別想那麼多,還是先學好水遁,等你到了上忍,我再看看能不能教會你。”
鳴人的語氣非常輕鬆,好像對他來說教導一個上忍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教授一個血繼界限也絲毫不吝嗇。
高大學生眼眸頓時明亮起來,重重地點點頭,心中火熱,仿佛已經想象到了自己以後施展灼遁的帥氣英姿,但很快他的臉就垮了下來。
“可是到了中忍就算是出師了,上忍更是獨當一麵的人,那個時候你還會教我嗎?”
“我不管那些。”
鳴人沒有正麵回答,但是也算是給了承諾,高大學生臉色頓時一鬆,勁頭十足地修煉起來。
鳴人找了塊柔軟的草地坐下,靠在樹幹上看著,不知不覺間就想起了自己跟著卡卡西學習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可不會認真,反而總是和卡卡西鬥智鬥勇,現在回想起來,盡是唏噓。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過去,原本在微風吹拂下有些困意的他突然扭頭,遠遠地看到寧次從遠處走來,正在修煉的幾人也紛紛停下,小櫻對著鳴人招招手示意過去。
鳴人站起身來,心念一動就來到了高大學生旁邊,下一瞬間兩人就出現在了小櫻身旁。
寧次先是對著小櫻頷首,隨後有些意外地看向鳴人,微微一笑。
“你怎麼在這?”
“我這不是幫你教導一下弟子嗎?話說回來,日向出什麼事了?”
寧次收斂起笑容,搖了搖頭,目光不留痕跡地在眾人麵前掃過,鳴人心下了然,也不再多問。
他的意思很明顯,可以告訴鳴人,但是不願意告訴其他人,畢竟是日向家族內部的事情。
鳴人也很識趣,反正事情和他又沒關係,他想知道也可以直接問雛田,犯不著在這裏和寧次杠,於是他岔開了話題。
“雛田托人帶話是說晚上才結束,你怎麼這麼快?”
“雛田大人需要忙到晚上,我地位低微,在與不在無關緊要。”
鳴人點點頭,掃了一眼眾人,道:“怎麼說我也幫你帶了學生,是不是請我們吃一頓啊?”
他挑挑眉,正想著宰一頓自己的大舅子,寧次覺得好像沒問題,於是點了點頭,剛想同意就察覺到了什麼,豁然抬頭看向鳴人的後方。
鳴人一愣,回頭看去,隻見紮著兩個丸子頭,背上背著一卷巨大卷軸的天天從遠處走來。
“抱歉,請客的事情還是等改天吧,我和天天早就約好了。”
“噢!沒事,你去約會就行,這幾個小崽子我們幫你看著。”
鳴人立馬就明白寧次為什麼這麼快丟下族裏的事情了,感情是要急著約會,秉著成人之美的心態,他也順勢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