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完,兩個人齊刷刷抬頭看向他。
許大人麵露欣喜,而知府大人卻在這個時候擰著眉頭質問:“你又是何人,竟敢擅闖公堂!”
“取你狗命的人。”
“大膽!”
知府大人氣得都破音了,嗬斥身邊的侍衛:“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何讓他進來了?此人意圖行刺本官,來人,速速將他拿下,就地正法!”
這番話更是讓斐承晟的眸色變得凝重起來,至於幾個見識過斐承晟本事的侍衛聞言,也在這個時候躊躇不前。
“你們都聾了嗎?本官讓你們現在就把他拿下!”
侍衛的手抖了抖,就算是害怕也不得不服從命令,拿起手中的寶劍,齊齊朝著斐承晟刺去。
來旺嚇到了,他沒想到自己發生這樣的事,還會連累姑父,不等他出言勸阻,就看見他姑父已經三兩招將那些侍衛齊齊打倒在地。
侍衛們被打翻之後,一個個捂著胸口倒地不起。
知府大人更是嚇得連連後退:“你們、你們這些廢物!許縣令,你難道沒有看見,此人在你雲陽縣行凶,還不速速讓你的人把他拿下?”
誰知他的話說完,許縣令卻從案幾上站起來,然後走到斐承晟麵前跪下道:“叩見攝政王。”
知府大人聽了這個稱呼,更是嚇的麵如土色。
“你剛剛叫他什麼?攝、攝政王?他是攝政王?”
再看向麵前的男人時,知府大人也看到了他英武不凡的一幕。
麵前的男子單是站在那裏,都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他剛剛到底是怎麼瞎了眼,以為他隻是一個鄉野莽夫?
說到最後,知府大人雙腿抖了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攝、攝政王饒命,下官也隻是想幫助許縣令破案,那殺人凶手實在是頑劣,拒不承認不說,還將這起凶殺案推到犬子身上。”
斐承晟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衝著許縣令道:“許大人快請起,有本王在這裏,盡管斷你的案,到底誰是殺人凶手,誰是被冤枉的人,相信許大人會查個清清楚楚。”
有了斐承晟這番話,許成勳就再也不擔心了,他拱拱雙手道:“王爺放心,下官定當將此案查個清清楚楚。”
知府大人家的公子早已經嚇傻了。
他以為這件案件有他爹在,肯定很快就查個一清二楚,到時候來旺殺人償命,而他直接被釋放。喵喵尒説
重新坐回公堂,許成勳讓人給斐承晟搬了凳子,這才一拍驚堂木道:“秦來旺,你再把當日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
秦來旺應聲,把當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旁邊知府大人的兒子立馬跳腳:“大人,他在胡說,他們倆是起衝突,但卻是秦來旺殺了我同窗。”
這話說完,就見斐承晟在這時候出聲道:“本王來之前也有聽說過這起案子,沒有人證,隻有物證,既然兩個人都說是對方殺的人,不妨這樣,把證物呈上來,讓它指認一下,究竟誰是凶手。”
知府大人一聽這話,立馬急了眼,他猛地站起來,又坐下畢恭畢敬道:“王爺,證物,那可是一件物件,物件怎麼會說話呢?”
“證物當然會說話,也正是因為他是證物,所以更不能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