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鈴鐺如此瘋狂,她慢慢將手從她的手中抽離。
然後一字一句道:“鈴鐺,你給我聽好了,我從來沒有要求太子殿下做任何事,是你自己疑神疑鬼。”
“我身為太子妃,應當做的事是保證後宮和諧,怎麼可能獨霸太子?反倒是妹妹你,我覺得你多少有些病了,應該抽個時間去看看大夫。”
鈴鐺被她激怒,咬著牙問:“你在罵我?”
“沒有,隻是單純的覺得妹妹最近有些不對勁。”
鈴鐺笑了:“阿秀,你會被報應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卞城之後就想方設法和太子殿下同房了。”
“阿秀,就算你得到了太子又怎麼樣?我會發現你身上隱藏的秘密的,等到秘密公開的那一刻,我絕對不會手軟。”
阿秀的神情也在這個時候緊繃起來,她太知道自己有什麼秘密了。
因此冷笑出聲:“那我就等著這一天,我想知道我究竟有什麼秘密。”
兩人正針鋒相對,就聽又有一道聲音傳入耳膜。
“這麼晚了,良娣為何也在此?”
是太子斐瑾辭的聲音。
阿秀臉上的冷漠也在這時候化為溫柔,隨即將視線看向來人。
她剛剛聽得很清楚,太子殿下並沒有喊鈴鐺的名字,而是喊了她的稱號。
這與她而言,無疑是喜悅的,果然就見鈴鐺的臉色也微微起了變化。
鈴鐺本就是個性情中人,聽到太子這麼喊,連語氣也變得不一樣了。
她微微朝著太子的方向福了個身,然後滿口譏諷。
“太子殿下這話豈不是說笑了,妾身與姐姐情同姐妹,姐姐如今從卞城歸來,妾身自然是要來看望一番的。”
這話說完,她又露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道:“瞧臣妾這張嘴,怎麼就把不住呢?您是太子殿下,臣妾這話您若是見外,臣妾不就是要被砍腦袋了?還請殿下恕罪。”
鈴鐺說著,堪堪衝他福了個身,可眼神裏卻是止不住的嫵媚與諂媚。
看到鈴鐺這副模樣,連她都有些忍不住了。
鈴鐺是故意的,在她麵前與太子眉來眼去,好在太子似乎並不吃這一招,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反而走到她身邊道:“見你中途離席,以為你哪裏不適。怎麼樣?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鈴鐺被晾到一邊,她隻是淺淺的笑,然後回複太子的話。
“倒也沒有感覺到不適,而是覺得這幾天有些乏,想早點回來休息,可回來之後又覺得久坐不好,便出來走走,太子殿下不必為了臣妾而擔心。”
斐瑾辭聽了這話,微微點頭,像是不再擔心了似的,這才又將視線看向鈴鐺。
“良娣呢?之前說身子不適,沒有去宴會,可有找禦醫瞧瞧,究竟是哪裏不舒服?”
鈴鐺心裏也氣啊。
眼前的太子已經不是以往那般關心她,想到她錯失良機,讓阿秀那個賤人捷足先登,跟太子一起去了卞城,她心裏邊就分外憤怒
因此沒好氣道:“也就是一點頭幾以往落下的病根吧,治也治不好也就那樣,太子殿下不必擔心。既然太子殿下也說時候不晚了,那妾身就先告退了,以免打攪了殿下和姐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