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和真名的聯係從來都是在夢裏,現實裏因為長門對雨忍村的防禦太過於嚴絲密縫了,他倒是沒有那個狗膽。
已經確定了自己要離開雨忍村一段時間,到那個叫木葉的美麗地方去,真名就準備開始收拾東西,在那之前她也沒有忘記跟小南打招呼。
“又要走了嗎?”小南站在陰影裏看真名賣力的往她的小書包裏塞東西:“還是和迪達拉?”
不是……其實是和蛇蛇啦。
但是真名是不會那麼說出來的。大蛇丸的人品太次了,好歹和組織裏的人同事一場,但是喜歡他的人基本沒有,一個個都討厭他討厭的要死,如果真名敢說,就算是對她一貫很縱容的小南也不會答應。
真名是個大孩子了,十二三歲的年齡,雖然沒有少年的叛逆期,但也學會了自己思考一些事情。
她心虛的埋下了頭,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因為是第一次撒謊還是對著小南的關係,在額發的遮掩下,白皙的小臉漲的通紅。
同時她還在心裏覺得有點對不起無辜躺槍的迪達拉……
摯友大金毛啊……真名在心裏默念:抱歉啦,這一次隻能讓你擔起根本就沒做的事情啦。
畢竟真名是從來沒撒過謊的的孩子,小南不疑有他,她點了點頭:“在外麵也要小心,不是每個人……”
小南猶豫著怎麼向真名解釋人心險惡這個詞,真名立即體貼的補了一句:“我知道,南南說過,每個人表現出來的樣子和他心裏想的是不一樣的!那叫表裏不一!”
紅發少女像終於想起來什麼一樣的嘰嘰喳喳個不停:“就像南南,雖然表麵很冷漠,但實際上是非常溫柔的人!”真名在心裏默念抱歉,麵上卻露出一個真摯的笑來,貶義詞愣是被她描述成了褒義詞!隻是真名的內心卻在哀嚎。
抱歉啦,她也變成那種表裏不一的人了呢!
非常溫柔的……人嗎?小南的視線微妙的漂移了一瞬,咳嗽了一聲才維持住自己淡漠的模樣:“你明白就好。”
說完,她步履匆匆的走出了真名的房間。
真名垂了垂嘴角,表情鬱鬱的繼續去收拾自己的小包。
而她沒看到的是,在她坐在床上背對過去之後,剛才小南站立的地方,本來平坦的底麵凸起,一團白色的東西逐漸鑽出,之後形成一個人型,□□的身體以及一張猙獰的臉。
那個“人”用誰也聽不見的聲音怪笑幾聲,躡手躡腳的走向了背對著他正在專心整理背包的真名,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說謊了呢,真名……”
這麼愛惡作劇的人,除了白絕,還能有誰?!
本來就心虛的真名被嚇的差點沒尖叫出來,魂都快掉了,捂著嘴巴好半天才緩過來:“白,白絕……真是的!”真名驚魂不定:“你怎麼會知道?!”
白絕貼近真名,手摁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凝視她:“你早就發現我了吧?那麼害怕是因為說謊了嗎?”
和黑絕分開的白絕那張隻有一半擁有五官的臉顯得是那麼的怪異,真名沉默了片刻:“是的,早就感覺到你可能在,我覺得如果我被你嚇到了,你可能會很開心……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