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被醫療班忍者抬走,對於一個忍者來說,她傷的不重,但也不算輕。
右腿骨折,多處擦傷,內髒輕微破裂,有些內出血,還有點腦震蕩。
其他的可能都不是麻煩,但是她的腿可能的確得好好養就好了。
昏迷了兩天再醒來,真名已經躺在木葉醫院的病房裏了。
張來眼睛看到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略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骨折的右腿被裹了石膏打上夾板固定住,身上很多地方都纏著紗布。
這對真名來說是個新奇的體驗,身上一動還是疼,她的視線隻能在屋子裏不停的打著轉。
這種情況也沒維持太久,很快的,病房的門被推開,粉色頭發的女孩拿著一束花走了進來。
真名的目光聚攏到她的身上,嘴唇張了張:“是小櫻啊……”
那的確是小櫻,看上去非常憔悴的小櫻,身上的青青紫紫看上去比在死亡森林裏時還要多一些。
她看到真名醒了,快步走了過來:“真名?你醒啦!”
她倒了杯水,把真名扶起來喂她喝了點,“你還有哪裏痛嗎?剛才我來的時候你還沒有醒,我就先出去了。”
小櫻其實剛才來過一次,看到真名還沒醒她就把花插在花瓶裏去看別人了。這次考試被打傷打殘的還真是多,在死亡森林裏拚死保護她的小李已經被打進了重症監護室,現在還沒出來,手裏的另一束花就是給他準備的,而現在已經沒有了用處。
“我……考試我輸了,然後……”真名的反應還是有點遲鈍,她皺起眉:“然後我就暈過去了……對了!”
她終於想到了最重要的問題:“鳴人呢?他怎麼樣了?”
“你還真想著他,他把你打成這樣,自己當然沒事!”說起這個,小櫻似乎有點不開心:“今天我去喊他過來看你,他也不肯來,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
“是嗎?他沒事就好啦。”病床上的真名露出一個有些空虛的笑容,她的膚色本來就因為長年不見陽光略顯蒼白,現在更是失去了所有血色,整個人顯得虛弱極了,“那櫻醬,能和我說說後麵都怎麼樣了嗎?考試已經結束了吧?”
“啊?哦……”小櫻愣了愣,很快就把真名昏迷期間發生的事說給了她聽。
真正的考試在昨天就結束了,真名和鳴人的戰鬥理所當然是鳴人取得勝利,接下來的回合裏,佐助勝出,小櫻和曾經的童年好友兩敗俱傷雙雙失格。
真名的兩個音忍隊友,薩克在戰鬥過後已經是廢人了,托斯倒是成功晉級。
最後有資格參加第三場考試的人隻剩下了九個人,而中忍考試的第三場,在一個月後。
上百名考生,能晉級第三場考試的隻剩下了個位數。
“真殘酷啊……”真名不由自主的輕輕說。
小櫻的聲音一頓,她看著真名有些萎靡的樣子。她還記得,真名是個有禮貌有可愛的孩子,死亡森林一行過後。她蛻化太多了……被隊友偷襲也好,和他們一起尋找卷軸也好,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著。
之後,鳴人說要認真一戰,可是卻用那種近乎於慘烈的方式重傷了她……鳴人到現在連自己突然反常的解釋都沒有,考試結束之後就回了家,現在還悶在家裏不肯來看真名……
是不肯呢?還是不敢呢?
小櫻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忽然一拳砸在了床頭櫃上,惡狠狠說:“我會把那笨蛋揪來的,真名你在這等我就好!!”
“啊?”完全被嚇傻了的真名呆呆地點了點頭:“哦……”
小櫻已經一溜煙衝出了病房。
真名傻了半天才意識到小櫻是要去幹嘛,她也真是拚,可惜真名想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