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醫院這棟樓裏的光線特別暗,基礎照明的燈都沒有開,真名一路摸黑上了樓,幾次差點摔著之後,她終於來到了自己的樓層。
穿過寂靜的走廊,耳朵一點聲音都捕捉不到,不管是醫療忍者或者是病患全都沒有一個出現過。
真名拄著腋拐走的也不快,但是這種氛圍和環境很是壓迫人心,她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等到來到自己病房門口的時候已經出了一腦門細汗,活像身後有什麼人追她一樣。
她身上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拉下門把手把門打開,走了進去。
病房裏也沒開燈,這很正常,因為她離開的時候還是下午,天還亮著呢。
可是真名一進房間,門就自己關上了,這就有些不正常了。她一驚,迅速的回過頭,卻有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隨之冰冷銳利的東西抵上了她的脖子,皮膚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真名嗎?有位大人想見你一麵,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好嗎?”低沉的男聲從她麵前傳來,
她被人劫持了?這雖然很新奇,但是感覺真的不怎麼好啊!
站在真名身後的那個人拿走了她的拐杖,真名的身體不由自主傾斜了一下,似乎是怕她反抗,疑似刀刃的東西又朝她的脖頸逼緊了一點。
真名隻能透過窗外照進來的暗淡月光看到站在她麵前的那個人,也就是剛才跟她說話的那個人,臉上帶著一張貓臉麵具,麵具上的貓嘴往上咧,似乎是笑著的,卻讓人感覺到滑稽又可怕。
真名出了一身冷汗,卻沒有立刻束手就擒,她的手肘往後一頂,整條胳膊閃起霹靂嘩啦的電弧,令後麵的人動作一僵,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刃瞬時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她的腹部卻被重重一搗,本來就重心不穩的真名頓時倒在了地上,站在她麵前的那個人就勢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按在了地板上。
“你最好老實點,雖然那位大人吩咐我們不要殺了你,但是還是可以給你吃一點苦頭的。”話說著,他擰動真名的右臂,聽到骨節折斷傳來的脆響聲以及真名尖叫起來又被壓抑下去的聲音,麵具下的他,滿意的笑了笑。
“苦頭嗎?木葉的根也就隻能墮落到給這種愚蠢的小鬼放放大話的地步了嗎?”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他看到了黑暗中,自己胸前飛濺的血花,臉上的笑意就此凝固下來。
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同伴為什麼被真名逼退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他以為對方是把主場讓給了他,可原來是從那個時候就已經……
他軟軟的倒了下去,在身體即將壓到地上的真名時,被一腳踢到了一邊。
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房間裏,幹掉了兩個對真名下手的家夥的男人站在真名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就是那麼危險的地方,有人讓你受傷,有人對你心懷不軌,你還想在這種地方待多久?真名。”
是……阿飛……
“阿飛……你來救我了嗎……”真名趴在地上,伸出沒受傷的那隻胳膊去扯男人的衣角,雖然疼得要哭了,卻還是努力的笑起來,“對,對不起……”
可這樣實在太醜啦,這個他養大的女孩。作者數了數有十好幾章沒出場的帶土,雙手環胸不為所動,他非常冷酷的回應:“站起來吧,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