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與灰塵齊飛,火光共雷光一色,千鳥鳴唳,爆炸聲轟隆震耳。
這是對這場戰鬥最好的描述。
真名被迪達拉拎起來甩開,她那八十多斤的體重對於有過專業的忍者培訓的迪達拉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輕飄飄的就飛了出去。
落下時,背後卻不是堅硬的土地,而是溫暖而寬闊的胸膛,真名呼吸一頓,失聲喊到:“阿飛?”
他不是被佐助砍了一刀?
“你沒事?”真名第一個動作就是去摸他並不存在的傷口,“真沒事?”
帶土一隻手臂橫在她腰上,製止了真名到處亂摸的動作,他把她抱起來,對那邊已經和佐助打的風生水起的迪達拉邀功:“迪達拉前輩!我接到小真名啦!”
迪達拉已經和佐助懟的風生水起,連抽空看這邊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隨便應答道:“看好她別讓她礙事!嗯!”
真名被帶土箍著腰拖到了一邊。
佐助在三年間拚命的磨礪自己,實力同真名認識他那會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縱使迪達拉是以一己之力捕捉三尾的人,但是遇上這種查克拉屬性完全是克他的而且還有一雙棘手的寫輪眼的人也有點無能為力的意思。
“鼬在哪。”佐助隻是那麼問他。
語調毫無陰陽頓挫,不像是問句到像是命令。
打敗一個驕傲的人最迅速的方式是摧毀他的理智,佐助做到了。迪達拉引以為傲的藝術一次次的在他的雷遁下失敗,就連c4迦樓羅都被佐助幻術以及雷遁巧妙化解。
他最厲害的絕招都沒能殺死佐助!!
帶土在心裏暗自感歎,迪達拉完了。
他的理智以摧枯拉朽之勢崩潰倒塌,一個失去理智的忍者隻是狂暴的野獸,最後會死在自己所謂的藝術裏也說不定。
帶土到現在,倒是有點開始欣賞起來迪達拉了。
激烈爆炸之後,兩個人雙雙落地,用肉搏近乎於慘烈的方式也要分出勝負。
迪達拉是為了那一雙猩紅的寫輪眼根植在他腦海裏無法去除的陰影,而佐助或許是因為迫切的想得知鼬的消息,或許是因為迪達拉這種瘋狂的糾纏方式讓他無法逃脫。
他是不是已經開始後悔把自己的同伴派遣出去探查消息了呢?如果他們還在,他大概是不會落入這種窘境的吧?
剛才的迦樓羅爆炸範圍太廣,但是那肉眼不可見的細小炸彈在擁有一雙寫輪眼的帶土眼裏如同黑夜裏的照明燈那麼明顯。他拽著真名來到安全的地點,現在迦樓羅的爆發期已經結束了,真名扯拚命的扯著她就要去找他們。
她已經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迪達拉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遊刃有餘了,怒火燃燒著他的一切,他的理智在那雙寫輪眼的凝視下早就不複存在。
“迪達拉前輩打起架來還真是不管不顧啊,小真名我們還是離的遠點比較好。”帶土巍然不動,到了這種地步,他不可能讓真名去壞他的事。
真把真名放開了,她肯定會去幫迪達拉,如果佐助死了,他那麼多的心血就白費了。
把真名帶在身邊固然可以免去讓她被木葉的人捕捉到蹤跡的風險,但是很多事情施行起來也太過不方便。
“和我一起,離遠點吧……”他輕聲感歎一般的說著。
那邊的戰鬥似乎已經進行到尾聲,兩個因為激烈戰鬥都沒有多少剩餘查克拉的人,誰都沒有力氣站起來繼續施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