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霜這丫頭一直都是這個性子,還以為成婚了會穩重些,結果反而變本加厲,以為成了王妃就什麼話都往外說。”
皇後不是個壞人,平日也不會為難誰。
但若影響到她的太子,她就會不擇手段,哪怕,要了誰的命。
“要實在改不過來,本宮就換個其他法子,讓她再也張不開這張胡言亂語的嘴。”
站在高位,總要踩到些屍骨的。
嬤嬤領了命令出去。
……
夏如霜早上還有精神,到了中午,嘴腫的說了話,膝蓋也跪麻了沒有知覺。隻有一雙眼睛還倔強的不認輸,死死瞪著江挽月。
江挽月看她一副不服輸的樣子,還在等皇後,隻覺得好笑。
她抽出自己屁股下麵的軟墊,丟到夏如霜麵前,“墊膝蓋下麵。”
夏如霜瞪她,“捏神麼意絲?”你什麼意思。
江挽月笑出了聲。
“捏嘲笑窩!”你嘲笑我!
“不要就還給我。”
夏如霜沒還,放在了膝蓋下麵跪著,果然舒服了不少。
她看了看江挽月,心情複雜了起來。
她不會因為這點小恩小惠就對她改觀的,她還是會跟皇後告狀的。
江挽月正賣力的抄書,想早些抄完才能吃飯,壓根懶得管她這些心思。她隻希望夏如霜少哼唧少發出些聲音,不影響她抄書的速度。
而夏如霜,始終沒有等到皇後出來。
到最後,她嘴腫得像是大臘腸,完全說不出話了。
……
夜北驍從禦書房出來,天色已經黑了。
得知消息後,他正要趕往皇後那處,在路上,被德妃攔住,“先去我那處吧。”
“母妃。”
“我知道,你是為了挽月被皇後叫去挨罰的事。”德妃在虞若紗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先去我那處坐坐,說會話。”
夜北驍微沉吟,還是跟德妃進了承德宮。
“你是不是在想,母妃為什麼不告訴你,也不去幫挽月,讓皇後輕罰她?”
德妃看向自己兒子,“因為這事不隻是皇後的意思,陛下也是知道的,否則,你也不會此刻才從禦書房出來。”
“挽月這孩子我是喜歡的,但她不能跟太子有任何接觸,否則,就不是挨罰這麼簡單了。”
夜北驍猛地抬頭,看向德妃,一下子明白了。
“她沒接觸,是個誤會。”
是七王府的閑話,有人傳到皇後宮裏了。
“是不是誤會,你我說了不算。”
德妃撫摸著兒子的肩膀,讓他坐好,不準去皇後那邊求情。
“挽月畢竟生下小公主有功,是看在小公主的份上,皇後不會重罰她的,隻是罰抄書,抄不完不準進食。最壞的結果不過是累手一些,再餓到半夜。”
夜北驍心中一緊。
也就是說,她一大早入宮到現在,三餐未動,滴水未進。
江挽月現在這幅站起來都走不了一步路的身子。
他眸光一暗,起身站了起來。
“不準去。”
德妃叫住他,“挽月挨了罰,事情就算過去了,但你要摻和進去,便是跟皇後那邊結仇了。”
她是喜歡挽月那孩子的,但更在乎自己的兒子。
“兒子知道分寸,母妃放心。”
看他要走,德妃握住他的手,“母妃不讓你去,你要違背母妃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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